这样倒贴,到头来也只得了一个侧妃的名头,这还是因为她家中有几分背景,要不然,岂不是只能做个侍妾?
一时间,赵沉鱼成为京中的反面典型,各家夫人都用她来教育自己的女儿,说女孩子一定要自重,要不然,男人也不会尊重你。
还未成亲就被丈夫这样折辱,等到真正嫁过去,还不知道会过什么凄惨的日子呢!
而那些豪门达官,也都在背地里嘲讽楚天阔。
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受制于人,母妃又没什么势力,母妃的母家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汲汲营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在皇上面前做出了一丁点成绩,也结识了不少人,还和秦将军关系不错,结果现在,皇上对他翻脸,秦将军也不似从前亲近,母妃妄图谋害圣体,若不是因为有他这么个儿子,估计现在已经没命了。
纵然常嫔咬死了不承认,但是皇上还是勃然大怒,直接
将其贬称了美人,只比刚进宫的家人子位分要高那么一点点。
虽然常美人因为楚天阔而保住了一条命,但是楚天阔却因为常美人受尽了牵连。
虽然常美人和楚天阔都说这件事和楚天阔没有关系,皇上表面上也没有斥责楚天阔,但是谁都知道,皇上已经对他不满了。
要不然自古以来,几个皇子大婚,不封王的呢?
这也算是直接打了楚天阔的脸了,连带着嫁过去的赵沉鱼和赵家,都没了脸面。
圣旨下去没多久,喜帖也就送过来了,因着年关在即,好日子定在了正月初三。
不过饶是如此,忙着准备春节的礼部也不可能有太多的心思来筹备楚天阔的大婚,他的婚礼,注定是要被人耻笑的了。
连带着和喜帖一道送到秦家来的,还有楚天阔亲手写的一张纸条。
楚天阔约秦长越去东街的酒楼喝酒。
张清成在旁边问了一句:“将军,您要去吗?”
秦长越随手把喜帖扔到了一边,“去,怎么不去,你顺便吩咐人准备一下给三殿下的贺礼。”
“将军要按什么规制来送?”
张清成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其实按理来说他是知道规格的,但是秦长越从前和楚天阔的关系很好,说不定会多给一些,可现在,张清成也不确定了。
“按着规制准备就行,反正我秦家现在也没什么成年男子了,不必撑什么门面摆阔气,多一分也不必给。”
“将军……”
“照本将说的去做就是。”
“另外,去把我的玲珑弓取来,一并送过去。”
“将军?”张清成这回是真的不懂了,那把玲珑弓的价值不低,秦长越一向是好好收着的,怎么舍得拿出来了?
“别废话,赶紧吩咐下去,一会儿我出去赴约,你就不用跟着了。”
秦长越想过了,送东西,当然是要送到点上,这把玲珑弓,一定能给赵沉鱼添不少的堵。
张清成感觉自己的脑子十分不够用。
又过了一会儿,看着快到时间了,秦长越换了衣裳,出门赴约,走到楼下的时候,便看见楚天阔在二楼朝自己招手。
这是二人从前常来的酒楼,自打重生以后,秦长越就再也没有和楚天阔一起来过了。
“阿越,你来了。”楚天阔见秦长越上来,起身去迎。
不过几日未见,楚天阔就已经憔悴许多。
“阿越,我们好久没有在这里一道喝过酒了,”楚天阔苦笑一声,往窗外看去,“如今再在这里坐下,恍若隔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