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娣,连娣,醒醒!”
陆羽飞早上像平时一样出门上班,望了一眼隔壁房间还躺在床上的朱连娣,听到了她咳嗽的声音。
陆羽飞想起朱连娣平时对自己冷嘲热讽、颐指气使的样子,心里止不住地生气。
他本来不想管她,但走出家门几十米又后悔了,毕竟夫妻一场,关系再僵也是一家人。
陆羽飞怕朱连娣病得太重,没人照顾,又折返回家,摸了摸朱连娣滚烫的额头,忍不住眉头紧皱。
“连娣,走,我带你去医院!”
朱连娣烧得迷迷糊糊,睁眼看是丈夫陆羽飞,哑着嗓子说道:
“水,我要喝水!”
“好,我给你倒水!”
陆羽飞转身出去帮朱连娣倒了满满一杯温开水,把她扶起来喂她慢慢喝完。
然后又到衣柜里帮她找了一套厚衣服,温柔地帮她换上。
然后带上钱和医保折子,小心翼翼地把她扶下楼。
下楼后,陆羽飞把朱连娣抱上摩托车,并快速地把她送到青石县人民医院急诊科。
到了医院,护士一量体温,竟然已经高烧42度了!
接诊的医生忍不住责备陆羽飞说:“为什么没有早点来?如果再晚一些,情况就会变得非常危险!”
陆羽飞为人稳重,他并没有反驳医生的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接下来,陆羽飞耐心地在医院里缴费、检查、问诊、拿药。。。。。。
朱连娣眼看着丈夫陆羽飞为自己忙前忙后,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朱连娣此刻终于意识到:
自己这个丈夫,除了不喜欢钻营,其他方面都挺好的。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朱连娣明明有一个这么善良、敦厚老实的丈夫,但她以前却一点也不懂得珍惜。
朱连娣和陆羽飞结婚十几年来,贪慕虚荣的朱连娣始终瞧不起不懂得溜须拍马、不求“上进”的陆羽飞。
她总觉得自家兄弟姐妹个个都有正式工作,尤其是表哥胡大海还是县公安局的局长。
而陆羽飞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势利眼的朱连娣瞧不起陆羽飞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平时根本不懂得孝敬公婆、友爱兄弟姐妹。
可以说朱连娣和陆羽飞走到今天这种同住一屋却形同陌路的地步,责任基本上都在朱连娣身上。
“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