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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彼岸花开（第4页）

“花怎么能当武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姜小白从地上捡起一个背篓，扔给叶问心，背篓里有一把剪刀，一双筷子，他说：“少废话，干活。”

姜小白年纪不大，只是显得成熟。

青楼之中。

都听他的。

连管仲有时候也听他的。

叶问心虽然不满，好奇，但也乖乖的拿起筷子，像其他人一样，夹住花杆，筷子卡在刺缝间，卡得很稳，剪刀轻轻一剪。

花杆断开。

流出漆黑的液体。

一股刺鼻的味道逸散开来，经久不散。

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

时间悄然流逝，很快到了正午，太阳最大的时候，河流一岸的彼岸花已经空了，留下一地枝茬，而红色的花全部装进了十一个背篓中，只剩下另一岸的花朵独自开着。

风中。

摇曳。

像是挥泪诀别。

又像是对这些恶魔表达不满。

回到青楼，在青楼门口，摆放着木桶，二十二只木桶，他们将彼岸花装在二十二只木桶中，捣碎，成汁，刺鼻的味道混杂着青丑果的香味，变成一股奇异的怪味，刺鼻，难闻，直到盖上盖子，才稍许改善。

但那刺鼻味还是经久不息。

管仲从王铁匠那里回来，大骂不止。

姜小白和王蝉都躲起来。

他寻不到。

只能拿甲乙等人撒气，叶问心自然是早早的跑了，他才不想在那股刺鼻的味道中待着，他已经决定晚上不回去，就在外面飘着。

他走到了白宫。

白色宫殿群之间，寻觅。

可平常一找就能找到的人，今天都消失了。

他找遍整个白宫，都没有找到一个人影。

直到日暮，夕阳西下，白宫的人才回来，只是他们也不是空手而归，他们滚着一个巨大的鼓回来，叶问心曾经见过这个鼓，他在西村的机关谷见过，元吉还跟他炫耀说这是远古神魔大战时的战鼓。

鼓身跟叶问心差不多高。

鼓面直径足有两个成年人重叠高。

像一个巨大的车轮。

被他们滚了回来。

鼓面上，画着一个人脸，那人满脸横壑纵横，像青丑果一般，眉心处有一道蓝色火焰印记，嘴角露出獠牙，面色铁青，长发飞扬，乱发铺满鼓面，狰狞恐怖。

“你们这是要拿这鼓和青楼的人打架？”

抗着一只鼓锤的白虎冷哼一声：“你不是青楼的吗？”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