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是我。”
“嗯?”一时间有些没听出是谁,但还叫她宋总的人并不多。
“宁程越。”
“程越,有什么事吗?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号码问题,宁程越避而不谈,寒暄客套地打过招呼之后,宁程越说今日来电的目的,“宋总,我母亲过世了,我妻子最近要生产了,我可能最近顾不上颂颂,您能不能帮忙照顾几天?”
惊讶过后,宋清歌不可能不生气。
“你不是说你妻子的母亲因为难产过世,她这辈子不打算要孩子的吗,你们要孩子我没意见,颂颂四岁了不用上学吗?你这时候把她送来让我照顾,你安的什么心?宁程越,你是求着我把孩子的抚养权给你的,你是觉得我脾气好是吗?让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这是你女儿,不是个猫啊狗的想丢开就丢开。”
这毕竟是在商业街,游玩的人不少,宋清歌压抑地斥责了几句宁程越之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牵着相宜坐在椅子上,还是压不下去怒火,“你妻子容不下颂颂是不是?”
沉默片刻后,宁程越道:“颂颂的性子太调皮,阮洁差点流产,阮洁对她挺好的,是她知道自己不是阮洁亲生的后,总是无缘无故地发脾气。”
“我……”
一旁的相宜冰激凌吃到了手上,推了推宋清歌,“妈妈,要纸。”
宋清歌拿了纸巾给相宜擦手,跟那边的宁程越说,“小阮的预产期在什么时候,颂颂可以接过来,但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我最近,有点腾不出时间。”
相宜的病还没个定论,哪个医院也不能保证说能治好,现在把颂颂接过来,她怕是把自己分成两份也忙不开。
宁程越那边又接着说,“我可以出钱给颂颂办转学手续,可以每个月承担她的生活费。”
“你是彻底打算不要她了是吗?”
“宋总,我也很为难。”
视线触及有人身材魁梧路过椅子靠近颂颂,宋清歌下意识的把颂颂往怀里搂了搂,头皮突然一痛,不知道路过那人是不是故意的,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扯断了两根。
没顾得上这件事,宋清歌顾及着颂颂,继续同宁程越说,“再等一段时间行不行?什么抚养费我都用不着,你再照顾她一段时间,我把她接过来。”
“可以,阮洁的预产期在下个月,宋总,时间足够吗?”
“够了。”
挂断电话后,宋相宜拿着擦完冰淇淋的纸巾擦宋清歌的眼睛,“妈妈,你怎么又哭,你不是说了,好孩子是不哭的。”
“嗯,妈妈不哭,咱们现在回家。”
与此同时,方才路过相宜身边的男人停在奶茶店里,拨出去一个电话,“岳哥,那小丫头的头发拿到了。”
“你现在过来酒店这边,拿了先生的头发去做个DNA亲子鉴定,这周之内把结果拿出来。”
……
宋清歌回家给相宜洗了个澡,小丫头洗完澡吹干头发后,突然就扑进宋清歌怀里,说身上痛。
宋清歌问她哪里痛,想帮她揉一揉,小丫头哭唧唧地不高兴,说哪里都痛,要妈妈抱着才能好。
相宜上幼儿园之后,宋清歌有意培养小丫头的独立性,开始让小丫头一个人单独住一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