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事业忙可能是累的,房卡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那位岳助理扶着徐先生上楼休息了,陈总,咱们要不要帮忙请个医生?”
“不用,别干涉太多,刷个存在感就足够了,医院那个丫头怎么样了,打电话问过没有?”
“问了,还没醒。”
陈默登看着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也跟着起身,“房卡给我,明天安排一下,我跟宋清歌去趟民政局。”
“好,给您。”王助理把另一张房卡抽出来,交给陈默登。
走到电梯口,陈默登低头看了一眼房卡的数字号,皱了皱眉。
意识到不对劲之后,陈默登看向助理,“你给徐绍亭的哪张房卡?”
“0809,不对吗?”
“你看这是几?”
陈默登手里拿着的房卡,可不就是0809,他皱着眉,罕见地冲着助理发脾气,“你不想干了就滚?三十多岁的人了0809和0806都分不清吗?”
……
徐绍亭进门之后,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头痛稍稍有所缓解。
一向有些有些洁癖的他,看到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蒂和不知名的什么文件,稍稍皱了皱眉。
他揉着太阳穴,余光扫到床上白色的被子底下似乎有一块突起,而后是被子右侧露出来的一只脚,又细又白,明显是女人的。
徐绍亭瞬间清醒了不少,更头痛了,立马拿了手机给岳棋维通电话,“床上有个女人,你带人过来处理了,陈默登怕是不想活了,往我床上送女人!”
正在前台办入住手续的岳棋维房卡都没拿回来,立马抬脚往楼上跑,“徐总,我马上安排人来处理,那要不要先送您回咱们之前住的酒店。”
光听着徐绍亭的语气,岳棋维头上就冒冷汗。
床上的宋清歌稍稍动了一下。
房门打开时她就醒了,以为是陈默登回来了,装睡着,一直没动。
听到某个声音时,她浑身都僵硬了,在听到那人给助理打电话时,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宋清歌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到他。
她稍稍动了一下,哑着嗓子开口,“能不能帮我解开手铐,我自己走。”
徐绍亭往外走着的步伐一顿。
这声音……这声音分明是……
他两步并作一步过来掀了白色的被子,那个侧脸,可不就是宋清歌。
徐绍亭烦躁地攥了拳头,“宋清歌?”
宋清歌没回答他,被铐着手腕趴在床上的姿势,倍感羞辱。
随后,他又听到男人轻呵了一声,几分嘲讽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领养的女儿得了白血病,没钱治了,宋清歌,你挺厉害啊,都学会爬床了。”
他看着她被铐着的手腕,接着说:“你玩得还挺花。”
很平静的语气,极致嘲讽。
宋清歌这个动作,翻身都难,她咬了咬嘴唇,“徐先生怕是误会了,我是来陪我们陈总睡觉的,您太高看自己了。”
“宋清歌!”
她咬了咬唇,不怕死地继续往下说,“玩得花不花,跟徐先生有关系吗?你说得对,我女儿治病是要钱,谁给钱我就跟谁睡,往谁的床上爬,用得着你管吗?”
外面是沉闷的敲门声,“先生,是我,您开下门。”
“滚!”
岳棋维:“???”
酒店隔音挺好的,岳棋维还是听到里面一声沉闷的滚字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