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亭愣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脸,有点烫,应该也没发烧,“睡吧,你先睡吧。”
“别,我冷。”
徐绍亭脱了外套,弯腰进被子,把人抱紧,觉得不可思议,宋清歌明显是清醒状态,怎么对他有这么好的态度。
“还冷吗?”
宋清歌点头,“今天好累,你抱抱我吧。”
宋清歌想过了,她大概率不愿意要二胎,真养不了,但为了相宜能好好的,又不得不去伤害一个胎儿的事情。
取脐带血,只需要怀胎五个月。
宋清歌往他怀里拱,主动言语,“我想带相宜去首都治病,感谢徐先生给的那张卡,作为回报,如果徐先生不嫌弃我年纪大的话,我可以随叫随到,陪徐先生上床。”
“你是觉得我们之间只有这个可以做吗?”
说实话,六点多的早晨,宋清歌并没有睡醒,她窝在徐绍亭怀里,慢慢地闭上眼,“我知道徐先生有洁癖,不爱碰外面的女人,我可以给您纾解欲望,我们之间自然不是只有这个可以做,但这个可以做。”
下巴突然被扼住,他温柔地吻过来,含糊之间言语,“为什么不找我呢,非要用这种方式,你知道,我欠你的。”
“我感谢徐先生放我离开,我们谁都不欠谁的,我只要我女儿能好好的,徐先生有这个能力帮我。”
很客观地说,他如今这样的态度宋清歌已经谢天谢地了。
再要个孩子是不可能的。
难免又陷入自己是否是个好母亲的自我怀疑当中。
徐绍亭早上就是奔着发生关系来的,宋清歌自然看得出来,是而轻而易举地就引得他上钩。
正是密不可分的时候,宋相宜突然推开门,嗲嗲的揉着惺忪的眼睛唤人,“妈妈,你在叫什么,不舒服吗?”
宋清歌被刺激得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提盖徐绍亭的脑袋,“乖,回去睡觉,妈妈没事儿。”
徐绍亭本是想回头看那个小丫头一眼的,被宋清歌紧抱着脖子,她有意控制他的视线,不让回头。
相宜睁开眼睛,看到宋清歌的被子鼓起来一大块,往床边走了几步,“妈妈,今天冷,哥哥跟我抢被子,我想跟妈妈睡。”
“你,你先回去,妈妈,妈妈等一下给你拿厚被子,听话。”
“哦。”
宋清歌说话都是喘的。
快受不住了,相宜还是个孩子,在女儿面前,着实羞耻。
“相宜,你,你帮妈妈,关上门!”
徐绍亭鼻梁上的一滴汗砸在她脸上,宋清歌咬了咬唇。
男人不紧不慢地继续加重动作,看着宋清歌咬着手背不敢让声音发出来的压抑表情,他主动把手腕递过去,“别咬自己。”
明明,明明他快四十的人了,且前些年大病才愈,为什么体力还这么好。
宋清歌的声音逐渐变了腔调,“你一会儿快点走,别让我女儿看见你,她怕生。”
“宋清歌,你领养的这个女儿,跟你长得挺像的啊,不像是领养的。”
“徐先生找女朋友,都知道找个跟白月光长得相似的,我领养女儿自然也找个跟我长得像的,当然,你要是怀疑这是我跟别人偷偷生的,我也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