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姑娘和我并非夫妻?”
“公子何妨把我看做是你的妻子,是否嫌我不好看?”
此刻,岳小飞当真大为踌躇起来,如果硬把对方赶走,又提心她明天真会受到处罚,而双方大声吵闹起来,深更半夜,更不成体统。
无奈之下,他只好暂时坐在床下椅子上,即便这样双方坐到天亮,他也只有认了。
岂知秀兰并不愿老坐在床沿,索性脱掉绣鞋上了床。接着,她竟开始宽衣解带。
这情形迫得岳小飞不得不转过头去。
半盏茶工夫之后,似乎已没了声音。
岳小飞只道她已盖起被子躺下,但当他转过头来时,不由他大吃一惊,只见秀兰已是脱得一丝不挂,而且正玉体横陈毫无遮掩的躺在那里。
她全身肌质晶莹,白如凝脂,曲线玲珑分明,连岳小飞在这刹那,也似乎陷入迷惑。
他急急闭上眼去,凝着声音道:“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只听秀兰吃吃笑道:“公子是聪明绝顶的人,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我在等着你过来!”
岳小飞一口气吹熄了灯道:“姑娘请先盖上被,别着了凉!”
灯既然熄了,秀兰只得盖上被子,她嗲声嗲气的叫道:“公子为什么还不过来?”
岳小飞道;“姑娘先睡吧,我随后就上床!”
秀兰果然听话,不再着声。
岳小飞直坐了顿饭工夫,才站起身来。
但他并未上床,竟轻轻的打开了房门。
岂知秀兰并未睡着,一骨碌坐起身来道:“公子要到哪里去?”
岳小飞道:“你只管睡你的,我到外面一下,马上回来。”
“你可一定要马上回来!”
“我会的。”
岳小飞先在天井里散了一回步,欲待走出跨院,又担心被外面巡夜的人碰上。
灵机一动,他想到跨院里有这么多空房间,何不随便找一间进去暂时熬过下半夜。
推门进入一间厢房,里面虽有床榻,却无被褥,只有两个更次便可天亮,他决定就在此处将就将就,于是复又把门轻轻关上,然后上床和衣而卧。
他料想得到,秀兰是无法找到自己的。
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大亮。
他决定再回到原来房间,现在是白天,秀兰不可能再来纠缠他。
回到原来房间,才知道秀兰早已走了,而且把被褥摺叠得整整齐齐。
很快便有人送来涮洗用水和用具。
接着,又有人送来早餐。
誓后,他来到卧房外面的小客厅,因为他知道接着而来的,必是城主严寒召见。
果然,不大—会儿,总管周海山来了。
周海山今天比昨晚表现得更亲切,而且似乎礼貌也更周到。
岳小飞道:“是否城主召见?”
周海山道:“城主上午有要紧的事情必须马上处理,可能要到下午才能和公子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