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梵音是不喜欢逛街的,尤其是这种柜员比客人多的奢侈品店。
看着那些橡木价牌上的零们,她心疼。
“这件如何?”
景泽珩拿起一件衬衫,回头问沈梵音。
沈梵音瞥了眼那件平平无奇的价值两万八的白衬衫,很诚恳的说:“哥,你给我五百块,两天工期我给你做一件,保证一模一样。五千块我给你做纯手工刺绣的。”
柜姐:“……?”
景泽珩哑然失笑,放下衬衫对她说:“别累着你,去,给我挑一套衣服。”
他把她推向衣架。
沈梵音被迫往前走,被迫面对那些让她头晕眼花的价签:“恕我直言,我现在给造型建议可比我做衣服贵多了。”
一张银行卡递到她眼前,身后是景泽珩的声音:“挑吧,我包年。”
沈梵音:“……算了,就当利息。”
若换另一个人来拿钱砸她,她必定毫不客气的伸手接过。
如有必要,她甚至可以面带微笑。
可偏偏是景泽珩,拿他的钱,她于心不安。
沈梵音皱着眉,肉疼的给景泽珩搭配出一套衣服。
景泽珩换好衣服出来,对她说:“还不错,再给我挑几套。”
沈梵音:“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只够我败这一次的,你放过我吧。”
景泽珩低笑着付款,让柜姐把他的旧衣服装好,一手提着购物袋,对她说:“时间还早,陪你逛逛。”
“我不要,我的衣服足够穿了。”沈梵音果断摇头,“有这钱,我去买二斤排骨不香么?”
景泽珩低笑着,一手搭在她的肩头,拥着她往外走:“娱乐圈是个名利场,你身上没几个大牌标志会被欺负的,而且你的包也旧了,换一个吧。”
沈梵音:“我天生丽质,披个麻袋都好看,我拒绝交智商税。”
她不想交,但景泽珩很想替她交。
hers的贵宾休息室里,普通客户见一面都难的铂金包排了一排,各种皮料颜色尺寸都有,全安城的铂金包可能都在这儿了。
沈梵音生无可恋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免费的果汁,感觉自己看到的都是一摞摞的钞票。
景泽珩拿起一个象牙白的小羊皮包,回头看向她:“不想买的话,我给你买块地、养一群羊,你养上一年半载的,然后自己剥皮自己做。”
沈梵音:“……”
“或者你想要鳄鱼皮的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