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子清仍然是那纯洁的笑容,道:“你不是为追魂手而来吗?”
“是的。”
“那为什么要走?”
“因为……”
“因为你见到我的妻子之后,打算走?”
钟振文愣了一愣,他脸上一红,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他深深的一咬牙,黯然的说道:“也许是吧——”
“为什么?她得罪你了?”
钟振文开口又止,他如何能把心中的言语说给这个纯洁的盲人?的确,他不能够,个能够让一个盲人的心中,永远埋下阴影。
他凄然一笑,幽幽说道:“不,她没有得罪我!”
彭子清微微一笑,说道:“玉漫,你得罪了朋友吗?”
夏玉漫的脸色……情绪一片痛苦,当下闻言,道:“子清,没有呀!”
“那么,你把他留下,如果他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再好不过。”
夏玉漫难过的叫道:“子清……”一阵难过,她泪水滚出。
彭子清仍然含笑道:“把这位朋友留住,何况他还是你的朋友呢!”
钟振文悟到这年青人,太纯洁,而使自己又多了一份不安。
夏玉漫轻轻移到钟振文的身侧,幽幽道:“阁下,你肯留下吗?”
钟振文行到夏玉漫的期待的目光,又恨又爱当下道:“我不应该留下的。”
“为什么?”
钟振文看着夏玉漫,反问道:“为什么、难道我应该留下吗?”
彭子清插口道:“如果你执意要走,我们也不强留,不过,你既然是为追魂手而来,怎么也得会会他再走。”
钟振文凄然一笑,说道:“我不应该留下来的。”
夏玉漫道:“钟振文,纵然我对你有不是之处,你也不应该恨我!”
钟振文开口又止,当下凄然笑笑道:“好吧,我留—下来。”
彭子清喜道:“你真是——一个快人。”他一收笑容,向夏玉漫道:“玉漫,屋里还有没有吃的,你替我招待一下这位朋友。”
钟振文道:“不,我不饿……”
“不必客气,玉漫你去吧!”
夏玉漫一转身向屋里走去。
钟振文看着夏玉漫的背影,凄然而笑,房屋之外又传来鬼叫。
钟振文脸色一变,忽听彭子清说:“不必管他,装鬼吓人,不会有能耐的。”
钟振文看着彭子清,自语道:“阁下,你太好了。”
彭子清淡淡一笑,突然,他制止笑容,脸上流露严肃之情,问道:“请问掌门人,你是否爱上了我妻子?”
钟振文心中一惊,彭子清的严肃之情,使他大感难受,当下幽幽道: “曾经是的,然而,我不知道她有丈夫。”
彭于清凄然一笑,道:“你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钟振文低低的声音说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表白!”
“你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