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趟的把蔬菜和肉都码好放在桌面上,阿面见他们是头次来又说了些吃时需要注意的事便退到旁边去了。
江舒懒得理会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见桌子坐满就和朗山去后院了,他目前已经不想再琢磨新的菜品,就眼下这些也够赚的。
他懒厌的窝在朗山怀里,捉着对方粗糙的手把玩,时不时捏一捏,他笑道:“这几日都累着没时间打扫新宅子,回头咱们抽时间去打扫一下,年后就搬进去。”
虽说他急着打破来回奔波的现状,但马上过年还是在乡下热热闹闹的过了再说,何况就算平日里关系不好,到底还是要维持表面样子象征性的去朗家坐坐。
等年后到了真到镇上住了,回不回去也就无人在意了。
“都听你的。”在朗山看来这些由夫郎做决定就好。
当然搬到镇上住也是他迫不及待的,再不用担心随时都会有人敲大门打扰好事了。
“东家,方才那桌闹事,非要说咱家的肉是酸的!”阿面急得脑门都冒汗了,这一桌上的所有东西可都是他亲手端来的,要真出了事他也难辞其咎。
朗山刚欲低头和夫郎缠绵一番,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脸色当真彻底黑沉下来,浑身都带着欲求不满的不痛快。
江舒忍着笑应了外面一声,稍微整理了衣襟就往外走,快出门时瞧了一眼他那处,笑道:“你可快些。”
“夫郎……”朗山咬牙,这日子真是快过不下去了!
江舒过去就听见钟清在闹,无非就是说店里的肉和菜是酸的,说他们是黑心店铺。
他蹙眉:“这位夫郎,造谣全凭一张嘴,你且说说有什么证据?”
“证据?证据就是我吃进嘴里的都是酸的!”钟清不依不饶,“你这是欺负我和我夫君第一次来,想宰生客?”
江舒淡淡瞥他一眼,端起他眼前的蘸料轻轻嗅了嗅,嘴角露出了然的笑,他一时不知该说对方单纯还是蠢。
他微微抬着下巴,精致的脸上带着严肃:“这位夫郎,你是不知我家的酱料有醋,你若不喜欢醋酸,那直言便是,何必说我家肉菜是坏的?如此败坏我家声誉,便是去了官府我也是有话说的!”
钟清怔愣的看着他:“你胡说,根本就没说蘸料有醋!”
“这位夫郎,我刚刚当着您的面把吃食需要注意的跟您讲过的,当然您从头到尾都在和您的夫君说话。”阿面找回了主心骨人也冷静了很多。
旁边瞧着的人都想起来,方才那店小二说讲的时候这哥儿和他的夫君可是一字不听,只顾着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举动,现在又要来拿莫须有的事污蔑,当真是令人作呕。
“你们既是来吃饭却连如何吃都不听,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