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厉景深蓦然停滞下亲吻的动作,眯起黑眸,依旧扣着她的双腕,稍有耐心的挑起眉头。
她沉默了片刻,旋即勾唇道:“在想厉先生出手真大方,你送给夏小姐的伊丽莎白号邮轮,市场价值21亿……”
“我离婚才要了1个亿,好像要的有点少了?啧啧,都比不上伊丽莎白号邮轮。”
“……”
“而且,到现在为止,这笔钱你还欠着我,抠搜到家了,到底什么时候打给我?”
伴随着女人话音落下,厉景深那张英俊的脸越发黑沉。
“可以松开了吗?厉景深。”
厉景深沉了沉气,握着她的手慢慢松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蹙起眉头来,“就只是在想这个?”
“不然呢?”童沫沫低头揉捻着手腕,这个狗男人,给她皮肤都弄红了。
“你现在还真是句句不离钱。”
厉景深目光凛然,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长腿往后退了一步。
“除了钱,还有离婚证,你上次答应我‘凤七’的配音工作结束就办理,下周工作就结束了,你不会再拖吧?”
“你上赶着跟霍景年领证去?”厉景深心里越想越不舒服。
童沫沫手背擦了擦被吻的唇,无语道,“厉景深,我以后就算跟一百个男人举办婚礼,也跟你没关系。”
“……”
这一番话落到耳畔,厉景深要被气炸了。
他目光凉凉盯着她:“不自爱。”
“我还为你守三年孝?”
“守孝?童沫沫,盼着我死?知不知道什么叫积口德?”
厉景深胸膛闷疼的厉害,换做以前,她这么说,他一定会掐死她。
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以任由她在自己面前胡作非为。
童沫沫刚想还嘴,忽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低头看了一眼亮起的手机屏幕,是霍景年打来的。
童沫沫也不碍于厉景深在场,而是直接放到耳边接听,“喂,景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边说边自然的走出邮轮客房。
厉景深:“……”
男人的拳头用力攥在一起,青筋浮现。
厉景深高大颀挺的身躯走向甲板最前端,盯着这艘伊丽莎白邮轮的船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