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不是安排你看管人质吗?怎么跑到这边来了?你告诉他了吗?还是说,难道你……”
咔哒一声轻响,林辞的西裤皮带扣被人用手指挑开。
下一秒,柔软的棉质内裤被扯下,冰凉的空气贴上了他的皮肤。
林辞一惊,浑身僵硬,紧接着,私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双瞳震颤,急促倒气。
“a……”林辞喉头滚动,嘶哑的惨叫被脸上带着粗糙战术手套的大手尽数捂住,硬生生闷在了嗓子里。
撕裂的痛感阵阵碾压着向导的神经,被哨兵单手钳制的身体不住颤抖,粘稠的鲜血颗颗滴落,滴落在黑色的西装裤上。
……
连鑫的脚步声停在了距离小隔间一米开外的地方。
尽管林辞刚刚发出的声音不大,但连鑫是个哨兵,对于隔间内的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他心知肚明。
“呵!”a级哨兵不屑地用鼻子出气,讥讽道:“原来是见到老情人太过想念?”
格雷并没有理会对方的阴阳怪气……
连鑫尴尬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喜欢的是女人,在塔岛的时候就瞧不起那些用同性哨兵进行发泄的变态。
嫌弃地啐了一口,连鑫终于还是向后退去。只是言语间仍旧不愿放过格雷——这个曾经践踏了他的尊严,并差点害死他的仇人:“我还以为你对你那个半死不活的爱人有多忠诚呢!每天都要去他的停尸房站半天。原来,哈!果然啊,你们这种人……一个碰不得,动不得的真品,哪儿有这个可以随便上的赝品来的爽,你说是不是,啊?哈哈……”
“滚。”
始终沉默的哨兵终于开口,满含威胁的低吼令人畏惧。
连鑫的笑声消失了。
很快,盥洗室外间的门声就响了起来。连鑫离开了房间。
可……
格雷强硬的动作仍在继续。
……
格雷松开了捂住对方口唇的手。
充足的新鲜空气灌入肺部。
林辞重重喘息着,缩起肩,弯腰按住小腹。他虽然很想和格雷说话,但一时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实在太痛了。
……
林辞皱眉,虚弱地向地面滑去,一双有力的臂膀忽然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拦胸拽起。
“格雷……”林辞是想埋怨身后这家伙的——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一声不吭地突然失踪,再出现时,却又加入了外星生物的阵营?还有刚刚那粗暴的动作,就算是做戏,你也弄疼我了……
但无尽的思念与重逢的喜悦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身心,一颗不够大的心脏再容不下半点抱怨。
于是,林辞的话到了嘴边,就只剩下一句:“我想你了。”
向导其实是个不怎么会表达感情的人。
他的童年,他曾经的生活环境,他的所有人生经历,让他学会了装模作样,学会了自我保护,学会了死鸭子嘴硬……唯独大方的表达感情这种事,他总是做的生疏且不得要领。
我想你了——短短的四个字里是男人不知如何讲述的满满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