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的掌心意外地散发着冰冷的寒气,竟是比他的还要凉一些。
林辞被拉起,但下一秒,他却被格雷反身按上了墙壁。
叮铃叮铃。
松弛的铁链再次绷紧。
……
“格雷……”
向导惊慌地扭动身体,却仍旧逃不过被强行镇压的结果。
仍旧只用了一只手,哨兵轻松地限制了他所有的动作。
……
“嘶!”私处的伤口还没愈合,林辞痛叫出声。
向导不是哨兵,没有飞速愈合伤口的特殊能力,被撕裂的后自然不可能在几日内恢复如初。
……
“嗯…疼!”
躲避疼痛是人类的本能,林辞剧烈的挣扎起来,不知怎么,竟真的从格雷手中挣脱。
然而,铮——
林辞转身逃离的动作被紧绷的铁链束在原地。
哨兵散发着寒气的身体再次压了上来,刚刚脱离魔掌的肉又一次被那根手指撑开,一插到底。
“呃啊,不、”
……
哨兵结实的胸膛紧贴着林辞的后背。
……
“唔!”林辞忽然睁大双眼,胸膛挺起,身体如过电般地微微颤抖。
……他想要摇头,想要摆脱。
可嵌在口中的两根手指却牢牢地禁锢着他的动作。
……
疼!
旧伤撕裂的疼痛让向导瞬间萎靡,瑟缩着垂了下去。
好难受……
难道一切都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哨兵根本不值得他付出信任,他只是在折磨他吗……
欲望得不到纾解,痛苦如影随形。
林辞在格雷的钳制下崩溃地想要对着口中哨兵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咬下去——却在混乱的视觉画面中,看到了哨兵掌跟的伤痕。
那是他的牙印。
对任何一个哨兵来说,如果不是自愿,没有人可以咬破对方的皮肤,更别说还留下痕迹。
只有哨兵自己放弃使用潜能强化身体、促进愈合,他们的身上才会出现普通人类才会拥有的细小伤痕。
而格雷选择留下了这个伤口……
……又有什么东西被格雷缓缓推入,冰冷的,坚硬的,将疼痛再次唤醒。
林辞的眼尾溢出了几滴生理性眼泪,泪水滚落到下颚,又被哨兵用拇指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