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可惜我没机会进入龙店一观,只在外面接受了圣水洗礼,下次若能进入龙店,那我就无憾了!”
另一个男子声音响起,即便压得很低,还是能听出语气中的自豪:
“我可是进了龙店呢!”
“什么?单兄进了龙店,那见到神主了吗?”
“嗐,只是进龙店,由圣主进行洗礼,神主哪是这么容易见到的?”
“那单兄捐了多少灵币才能进龙店呀?”
那位被称作单兄的人伸手比划了一下,另外两个人低低一声惊呼:
“五百两?!”
“这…这得攒多久才能攒到五百两啊?”
那姓单的男子说道:“我这是砸锅卖铁才得了五百两,不过能进得龙店,受圣主洗礼,五百两算得了什么!”
此话一出,另外两个男子连声附和。
三人又在茶摊聊了一会儿,无外乎说神主法力无边之类的,然后三人离了茶摊。
沈临鹤盯着他们的背影,皱着眉喃喃道:
“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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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茶摊上又来了新客人,老头子忙着为客人烧水煮茶,可一转头,多付了银钱的那两个客人已经没了身影。
老头一怔,“这…一壶水也没添啊!”
沈临鹤沿着魁首道往大理寺走。
边走边琢磨方才茶摊上那三个人的话。
“圣地,龙店,圣水,神主…”
究竟是什么…
来旺瞅着沈临鹤的神情,知道自家少爷这是正思索事情呢,于是只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
没想到沈临鹤冷不丁问了一句:
“把金子给裘德喜了吗?”
来旺点了点头,“给了,裘德喜那家伙笑得眼睛都没了,说下次太子那还有什么消息一定及时告知少爷。”
沈临鹤嘴角一挑,裘德喜是圣上安排在东宫的人,但是李赫全防着他。
裘德喜以前在宫里好歹是个大太监,油水肯定少不了,过惯了奢靡的日子。
这去了东宫,李赫全避着他,上行下效,自是尊他的人少了,他这日子也不如先前好过。
于是一点金银,便让他转头为自己做事了。
那日五公主入了东宫,裘德喜清清楚楚听她提到沈临鹤的名字,于是出了大殿非但没走,还偷偷摸摸听了墙角。
转头便给沈临鹤去了信儿。
“少爷,您既然早知太子的计谋,为何不想办法避开,还主动往火坑里跳啊?您以前和金高兴起过那么多次冲突,从来没动过手,这次为了将把柄递到太子眼前,竟然出手揍了他。”
在来旺心里,评判他家少爷做的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说不定其后还有深意。
就像这次在知意楼,金高兴连南荣姑娘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而且以南荣姑娘的本事,也不会让他碰到。
所以,他家少爷定是想把事情闹大才出手打了金高兴。
不料沈临鹤白了来旺一眼,“谁说我是为了给太子递把柄?”
来旺一怔,“那是…”
沈临鹤一脸怒意,咬牙切齿道:
“金高兴调戏我未婚妻子,我当时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