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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受伤。”
“离我说的上战场还远着呢。”霍兹苦笑道,“你这担忧也太提前了,你忘了我都还没毕业吗?”
早幸这才想起来,霍兹和梅提欧来年还要实习一年才能毕业,实习地点就是前线。
“……你们实习的地方危险吗?”
“毕竟是学生去的地方,没什么危险的,没听说死过人。”霍兹用温热的掌根给早幸擦了擦眼泪,暗想他是不是该随身备张手帕。
“好啦,我给你说个有意思的吧,你别告诉别人,”霍兹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起一本书,在早幸面前晃了晃,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早幸扫了一眼书的封皮:“《晨曦小姐与北国骑士》?”
“对,其实我以前去下城区玩时听过关于这本书的传闻,”霍兹想起这件事就有点尴尬但又止不住地乐,“这位‘晨曦小姐’的原型就是我的母亲。”
早幸揉眼睛的手顿住,如霍兹所料被吸引了:“……啊?”
“故事发展和母亲的经历蛮像的,人设也是,不知道她这个当事人为什么没看出来……”,霍兹笑着说道,心里不停地向长辈们道歉,他实在是想不到别的法子逗女孩子笑了,“……但男主的那些事迹不是我父亲的,大部分取材自祖父。可能是因为祖父更像个故事主人公吧。”
“……啊?”
琼斯
假期的某个下午,琼斯夫人总算如愿抓到了早幸一起做绣活。
早幸手里拿着绣绷,一边听着琼斯夫人讲解针法一边走神,心里忍不住埋怨霍兹,她现在看到琼斯夫人脑子里就会自动把她代入晨曦小姐的狗血故事里。
霍兹那天再三叮嘱她不要对他的母亲提起这些事,不管是他从军的意愿还是小说的灵感来源。
但把这两件事相提并论也太离谱了。早幸遵照着琼斯夫人的讲解开始打型,炭笔不自觉就画歪了线条,那些事还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并且因为彼此纠缠让万事万物都和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看到什么都能想起来。
“莎莉画的是艾因戈花吗?”
与她们同处一室的还有亨利埃塔和西尔维娅,琼斯夫人作为刺绣老师在两个女孩间巡视着,看到早幸在棉布上画下的图案出声询问。
“嗯,是的。”早幸被一搭话也没心思想别的了,选择艾因戈花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看到琼斯夫人准备的丝线里有和她曾看到的金色花海同色的线,加之这种花卉形状比较简单。
“你要选什么颜色的线?不同颜色的寓意都不同,我推荐银色或者橙色。”琼斯夫人兴致勃勃地从篮中取出这两色的绣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