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爱他到这种程度,想要做个坏女人,想要像电视中该死的女配一样不顾一切,不经思考地做出幼稚的举动!
原来,她已经爱他到不去想他爱不爱她的地步!
“我到楼上去看看。”忆澜上楼来了。
全浅浅有一刻心中涌起一种冲动,就这样出去,站到那些人的面前,让她们目瞪口呆,即使是TQ她也要偷得光明正大的。简修纯那个家伙要怎么解释她的存在?估计他屁话都不会说,他可不是个会跟人解释的人。不过他会皱眉吧?最近他老是皱眉,就连睡着了眉头也不得舒展,肯定有什么烦心的事,何苦再给他添堵呢?
全浅浅看了眼床边的挂衣橱,计上心来。她暗道:简修纯,不是我胆小,我是怕你老得太快,让我看不下眼去。
简修纯几乎在忆澜她们进了他的房子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然后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赶了回去。当时,他正在位于城西的化妆品公司视察。简氏“玉蝶”系列化妆品含致癌物质的事情刚刚得到澄清,简氏化妆品的知名度是有了,可是因为是负面新闻销售情况并不理想,他必须利用一个机会推出另一个系列,彻底打开销售市场,这几天他一直在和几个经理商讨这件事。他听许继说忆澜来,他马上想到全浅浅,那丫头睡不安稳肯定又要闹脾气了。
想到全浅浅,他的心底一柔唇角就不免扯开一个弧度。这种情况下,他不在担心忆澜知道全浅浅,而是在担心全浅浅是不是没能睡安稳?他难道……他的眉皱起来,可是全身却像刚做过SPA一样轻松。他不想否认他在想她,虽然天天见面,他还是在想她,原来想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心心念念、反反复复。想她,似乎是工作之余唯一的放松方法。因为想她,他开始考虑许多的事情;因为想她,有许多的计划不想再尝试;因为想她,他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可以放过那个人……
一进家门就看见她的妈妈刘萍和姑姑简平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的阿姨刘玉正在他的冰箱中拿水果。他一进来,房子里空气一凝,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
刘萍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她和简平思都脾气温和,简修纯却跟他们俩截然不同,倒跟她那曾在战场上生里来死里去,指挥过千军万马的父亲一样生来就有一种唬人的魄力。看到他,她就不免想起自己的父亲,所以每每都带着一点儿胆颤,不敢亲近他,尽管他是她的儿子。
她看简修纯脸色不好,立即站起来说:“修纯……”
简修纯的目光看不出喜怒,表情却僵得可以,他跟自己那只讲浪漫情怀的父母还没有跟自己的祖父和外公亲,他生下来后,他的父亲忙着四处教学,他的母亲忙着四处游玩观光享受生活,他一直由祖父母带大,对于父母,那也不过是生育了他的人而已。他不是忤逆的人,但也谈不上多孝顺,给他们优越的生活,每个月拨出一组数字,是他和父母的感情。
他冷冷地扫视了客厅里的几个人,略停顿了3秒然,后才说:“妈,你来前应该先打个电话的,我好给你们安排酒店。”
“修纯,房子这么大住什么酒店嘛?大家住一起多热闹。”简平丽说,她没有结过婚可是却曾有过好几个男人,这在意大利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她和刘萍的感情很好,一直就是和刘萍一起满世界逛。四十多岁了还像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穿着时髦,当初主张去教训韩得意的就是她。
简修纯没有说话,只是眼光落在了刘玉手中拿得山竹上,全浅浅喜欢吃山竹,冰箱里这个一直没有断过。楼下这么热闹,全浅浅哪儿去了?
“那个,也没什么其他水果。”刘玉被盯着的手一抖,简修纯明显不高兴,她和简修纯接触不多,可见自己的姐姐都不大敢吱声,她更加不敢多话了。
“收拾一下,我送你们去酒店。”简修纯收回目光准备上楼,忆澜从楼梯口疾步下来,因为这走快了几步她的脸颊泛红,于娇弱处更添了几分妩媚,简修纯的脸色平和了不少。
“修纯!”
忆澜从楼上下来却只是站在简修纯对面,她看着简修纯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情意,此刻,她不知道有多想冲进他的怀里,可是她知道简修纯一直有洁癖,她从飞机上下来还没洗过澡怎么敢碰他。可事实是,即便洗过澡了她也不敢碰他,他不喜欢女人离他太近,虽然她靠着他的时候他不反对,可是她知道他会不自觉地躲闪。可尽管是这样,她还是不可自拔地爱着他,他承诺过会娶她的,他从来不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她以他的女人自处,他也总是默认,这就是她的幸福。即使,以后他有其他女人,只要她坐着他的妻子这个位置,她就满足了。
可是,今天他的目光不在看她。他的目光穿过她看向她的身后,他在看什么?忆澜回头,身后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楼上没人,我放了行李就下来了。”
“你也去酒店吧!”
“嗯?”忆澜顿时愣住,以往他们有机会一起都是住在一间房子里的,虽然不是同一个房间,可是偶尔还是会有同床的事情,这都是这多年来的惯例了。
“许继在车库等,我送你们下去。”
简修纯的话不容拒绝,忆澜不安起来,不过几个月没见,怎么……?许继一直和她有联系,没听说有什么呀?
“去酒店舒服一点儿,这儿其他的房间还得花时间收拾,你身体不好不能住。”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忆澜心底的一点儿不安被激动替代,他居然也会说这么关心的话,她可以开始期待婚礼了吗?呵呵,她的脸颊更红了。
送走忆澜等人,简修纯快步上楼,他看见鞋柜里有她的球鞋,她还在,这丫头躲哪儿去了?
卧室里没有人,他正想退出来,突然看向床左边的挂衣橱,难道……简修纯走过去拉开橱门,眼前一闪全浅浅扑进他的怀里,随即他的唇上剧痛,全浅浅紧紧咬着他的唇,用了她所有的力气,死死咬着,仿似要把把他的肉都咬下来。
旧计重施——GY
我咬得多狠,心就有多痛!你为什么不躲,你为什么不反抗?你为什么要抱着我?我……我可不可以想象你在爱我?
——全浅浅
可能已经出血了吧?嘴唇里已经泛起腥味,简修纯居然感觉不到疼痛了,叮在他唇上的全浅浅好像一只愤怒的小猫,她的牙齿恨不得刺进他的肉里来,她在生气,可是他在开心,他开心她在为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