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沉着脸不语,视线不知停留在何处,相同的还有女爵。
好心的女爵正压着电梯按钮等待,见两道身影快步闯进随即摁下关闭键。
白博放任潘成将他抵在一角,上下其手地拉扯他身上的衣物,他轻吐一气冷眼朝那无监控的天花看去。
难耐的哼唧声回荡在安静的电梯里,掺着那粗沉的呼吸声。
女爵听着声响缓缓转动手腕又缠上些许链,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奴隶。
喇叭推开灰尘发出提示音。
白博一下将人抗在自己肩上冷声吐道“麻烦让一让。”
女爵回眸就见白博的脸黑得不像话,她马上移步扯着自己的奴隶给白博让路,又站在电梯外目送那平缓迈步的身影。
“去找人拿点,改天我也和Alex玩玩看,看他能忍多久…”女爵冷笑着转身道。
房门关上的那刻潘成被重摔在地,然而这点疼痛在浑身沸腾的情况下根本不够看,他睁着迷糊的双眼抬头去找白博,双手不受控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尽,脱掉上衣的白博没能如他所愿给他想要的,他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就被吊在半空中。
白博冷着脸反手甩了潘成一耳光,冰凉的水柱持续浇在滚烫的肌肤上,脆响一个接一个,晕眩的大脑逐渐变得沉重,嘴角的锈味变得清晰。
潘成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体感觉发冷才伸舌舔过嘴角,用嘶哑的嗓吐出一句‘对不起’,水柱应声离开他的身体,那手一下钳住他的脸,他睁眼看见了自己的主人,那张染上怒意的脸和烧着火的双眼正擒着他。
“如果我今天不在你要怎么办?”白博冷声斥道。
“找您…”潘成艰难地动着舌回道。
“你能吗?”白博沉着嗓又斥道。
潘成不禁垂落双眸,他不能,如果今晚不是在白博怀里,他可能连半分清醒都维持不了,他很清楚那药性有多折磨人,他眨了眨眼晃着双眸去看白博。
被吊在空气里的人没有回答却透着股委屈。
白博知道错不在潘成,只是他的满腔怒火无处可去,他知道潘成能平安地出入无题并不是因为去那的人有多品行端正,更不是无题能把人照顾得多好,潘成不蠢,他知道,能让对方分神的只有他,恼怒让他一下放开潘成解掉锁链,他看也不看地转身调水温。
潘成无声地爬到白博脚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对方的裤腿。
“脱掉。”白博冷声说道。
潘成脸上一下有了笑,他抬头伸手给白博脱掉裤子,又在对方手里洗了个暖呼呼的热水澡,他睡在温暖的怀里又醒在熟悉的酸痛里,明明什么都没做,浑身却像要散架般,脸上的刺痛伴着若有似无的抚摸让他一下睁开双眼,掉进白博那双如深渊般的眸里,他窥见那丝心疼与自责,不禁动了动颈脖喃道“不疼…”
白博勾了勾唇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潘成的脸说道“我疼。”
潘成扬着笑脸钻进白博怀里,伸手抱住对方的背。
白博无声哈出一笑,随即收紧手臂将人拥紧些,又摸着对方的后脑轻声问道“怎么来了?”
“想您了…”潘成闷声回道。
“来查岗?”白博轻笑道。
潘成埋在白博怀里点头应道“对。”
“好玩吗?”白博柔声问道。
潘成知道对方在问他的感受,亦在暗讽他来一次还能不小心地中了药,他不免想起昨晚听来的故事,不禁轻声说道“您很受欢迎。”
白博的下巴蹭过潘成的发丝,他闷应一声,并没有否认。
“您为什么不找我?”潘成似带着些埋怨般问道。
白博一听不禁轻笑道“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你除去吃饭、睡觉、健身,其余时间都待在办公室里,我怎么找?嗯?”
潘成闻言一愣,呼吸轻轻扑在白博胸膛上。
“对不起…”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双唇轻触对方的胸部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