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点已过,办公区域里零散地布着三三两两的人。
潘成无声推开那道玻璃门,轻声唤道“主人…”
“来。”白博挑眼吐道。
那双本该迈开的腿却仍停在原地。
玻璃墙还是那堵双面透视的玻璃墙,去到白博身边根本无需经过办公桌,如果特意转个弯便显得突兀又差劲。
当潘成吸舌纠结要不要开口时就见白博挪了挪腰臀,陷进沙发角里,那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正等着他。
那双腿最终还是出现在白博身边。
潘成似挣扎又似困惑,只是定定地站在沙发旁。
白博肘支沙发手撑着脑袋,他仰脸勾笑讥讽道“怎么?要我仰头看你?”
那半垂的脑袋下意识地摇头否认,潘成似不知该不该坐下。
“蠢死了…”白博嫌弃道,眉眼一沉便起身往那张办公桌走去,手在桌沿摸了又摸,直到玻璃墙变为单面可视才折返回到潘成面前。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在潘成脸上,他受得那般心甘情愿,合眸间已然跪落在白博脚边。
又是这张脸,这张没有情绪波动的脸。
白博看着身前的这张脸又抬起手,却只是轻轻拍了拍让人起来。
“上楼。”白博冷眼说道。
潘成应声推门走在白博前面,穿过看似无人却亮着灯的办公区域一路来到电梯口。
本留在办公区的几人早在那声让人听不真切的巴掌声出现后就匆匆离开,独留在原位的Elmo转着屁股底下的椅子缓缓坐起身来,若无其事般继续工作。
房门还未完全闭合潘成就被白博从后压着颈脖,踉跄着扑倒在床上,身体惯性让他的双臂就这么放在脑袋两侧,任由白博摁着他根本不存在挣扎的身体粗鲁地扒下他的裤子。
侧压在床被上的脑袋看着熟悉的被褥眼里满是淡然。
指尖顺着股缝下滑。
白博意外地触到硬物,抵在潘成肩背上的脑袋吐出一声蔑笑,讥讽道“这种事你倒是很自觉。”
那张呆滞的脸上双睫扇了扇,神情微动,双眸下意识看向自己的鼻尖。
“打算以后的每一天都这样?”白博似嘲弄般嗤笑道。
那停在臀间的指尖用力往里推了推。
“是。”潘成合了合眸回道。
早在交出门禁卡时他便已做好觉悟,他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不需要。”白博沉冷地说道。
肛塞随着吐出的话被带离体内。
白博不是会随地发情的公狗,潘成亦不是被圈养的家奴,他本就无需时刻保持身体洁净程度,白博更不需要他长期维持一个会损伤身体机能的习惯。
不大不小的硬物落在床被上无力翻滚两圈随后停摆,白博的脚步似乎走进浴室又折返。
潘成不知道从他身上离开的白博在干嘛,却也不会抬身转头去看。
当白博回到床附近时,只见潘成仍是他起身时的那副模样,侧着脑袋趴在床被里,内裤伴着裤子乱七八糟地堆在膝窝里,身上的衣物还是先前因推搡而褶皱的模样,他不禁边摆弄手里的东西边吐出一声哑笑。
对方是那般乖、听话、自觉、安静…
只是那发呆的双眸里除了床被再无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