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看眼季言,将蔺仲呈拉至一边,悄声问:“你想干嘛?”
“干人事啊,”蔺仲呈笑着说,“吴姨不是说等过了高考就不再管我们吗?”
“我知道,只是,”吴姨筹措,“我就是担心季言,你也知道他还小,很多事都不懂,你现在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缓缓不行吗?”
蔺仲呈说:“不行,我等了很久了,”随后走向季言,牵着人的手离开。
吴姨在后叹口气,只说:“你们两人玩的开心啊。”
坐上车,季言问:“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订了餐厅。”
“说了你不就跑了吗?”蔺仲呈站在公交车上,将季言围在里面,手扶栏杆,身体有意无意碰到季言,季言对此习以为常,毕竟是坐公交,颠簸点没问题,他又说:“为什么会跑啊?”
“这个,”蔺仲呈斟酌用词,“我今晚告诉你,好不好?”
“好吧。”
两人下车,朝订的餐厅走去,熟悉的味道,蔺仲呈在桌上一直提醒季言:“多吃点,今晚会玩的很晚。”
季言笑着将一块布丁放进嘴里,“虽然说高考结束了,但是你也该收敛点,不能玩得太过头,熬夜伤身,”他又补上一句:“还容易掉头发。”
蔺仲呈笑说:“跟你熬夜应该不会掉头发。”
“为什么?”
“不为什么,快吃饭吧,”蔺仲呈看眼时间,“再不抓紧吃,一会儿电影都开始了。”
季言连说几声哦,加快动作。
电影有些无聊,看得人陆陆续续离开,并在影院外喝骂这部电影,季言见人都快走完了,悄声问:“我们要不要走啊?”
“不急,”蔺仲呈稳坐,“我们再等等,这部电影片有两个多小时,这才一个小时,不用急。”
“你是不是觉得一百元两张的电影票太贵了,”季言调侃,拿出手机给蔺仲呈转账五十,“我可以帮你负担一半。”
蔺仲呈看眼收款信息,无奈地叹口气,环顾四周,黑黢黢的除了屏幕上投射过来的光,基本上看不见这里的人在做什么。
加上陆陆续续人离开,电影院此时跟两人包场了似的。
蔺仲呈收眼,握住季言的手,趁人不注意直接将人抱在腿上。
要是在往常,季言肯定会惊呼出声,但此时在电影院,他只能捂住嘴巴,小声说:“你在干嘛啊?”
“干|你啊,”蔺仲呈毫不避讳地说,“我想在这里亲亲你,可以吗?”
“为、为什么要在这里?”季言有些结巴,“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蔺仲呈说,“周围没人了,这里也黑,接吻不会被发现,再者,”他轻笑,“我们都毕业了,没什么可以限制我们的,你别怕。”
季言忸怩会儿说:“不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