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年年极好。
只是,苏府被构陷后,他单枪匹马去南王府找萧南算账,被萧南身边十几个死士围攻,饶是身手不错,还是被砍了数十刀,尸体被抛去喂狗。
虽然是南王妃,苏年年却没有任何能力保护他。
她被萧南囚禁起来,撕心裂肺地哭了三天三夜。
想起苏朗浑身皮开肉绽的模样,苏年年背脊发寒,忍不住闭了闭眼。
“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苏临海道,“只边关太远,约莫再有十天,也到了。”
苏年年点头,深呼吸一口气。
前世对她好过的每个人,她都要护得好好的。
……
几日后,萧晏辞来苏府,施针。
这段时间他十分安静,苏年年几次让人去晏王府送山楂糕,都没收到他的消息,她有点不习惯。
这日,萧晏辞一来,她态度出奇地殷勤。
“王爷最近在忙什么?”
萧晏辞睨她一眼,也不避讳。
“秋闱,陛下命本王为副考官,便忙了些。”
苏年年一怔。
前世她这个时候还不理朝政,不知道今年的考官是谁。
可萧晏辞这时候,应该还是个小透明啊?副考官?
朝中空缺的位置很多,萧晏辞这个时候被命为副考官,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苏年年想了想,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王爷,那你可要徇私舞弊,多拉几个自己的人上去。”
萧晏辞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语气凉凉:“小心你的脑袋。”
人他自然是要安插的,而且他清楚地知道这场秋闱中,哪些人是萧南的人。
要是这一切被暗中毁掉,他重新安置,又需要不少的时间。
想着,他愉悦地笑出声,捏起苏年年垂在身侧的手,将手里的银丝缠上去。
苏年年任他摆弄,坚持不懈地劝:“要不这样,你无依无靠的,怎么办?”
她语气真诚,隐隐透着一股担忧,萧晏辞动作一顿,低眸看她。
便见她小脸都要皱在一起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连连叹气。
萧晏辞:“……”
“这么关心本王?”
苏年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萧晏辞将最后一根银丝固定好,轻轻勾唇,几不可闻地道:“甚好。”
今日太阳有些毒,萧晏辞没站在桩子上,而是跃上了院中的大树。
悠闲地坐在树杈上,操纵着她的肢体。
苏年年为了跟他拉进关系,嘴里念念叨叨说着最近发生的事。
比如周游走了,苏心幽要当侧妃,苏朗要回来了,柳如珍因为怀不上孩子又出去看了好几个大夫。
可是念着念着,她发觉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