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看向合着的房门,片刻后才离开,嘱咐下人去买冰。
苏年年安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已经过了每天最热的时候。
她惊奇地发现,王府内原本那些兔崽子都不见了,只剩下一黑一白,跟原先的热闹情形比,显得有些冷清。
她叹息一声,把黑兔抱起来反复查看:“你不会也被阉了吧?”
正想着,不远处传来几声焦急的犬吠,苏年年微怔,循声找去,来到一处院落。
“麒麟?”
听见她的声音,麒麟狂奔过来,咬住她的衣摆往里拽。
王府没有她不认识的人,她听说靳长涯闹呀闹的,最后真跟桑安住进了同一个院子,不过院子很大,同一个屋子是不可能。
“怎么了啊?”
无论怎????么安抚麒麟,它都没停止动作,固执地把她往一个方向扯,同时,她听见不远处传来的争执声。
“小美人儿,我的屋子真的好热,不能去你屋子里避避暑吗?”
“小美人儿,我说的是真的,你看我头上的汗……”靳长涯说着,要拉着桑安的手往自己额头上贴,谁知刚伸到一半,桑安就退开,袖中小金蛇威胁似的“嘶嘶”朝他吐信子。
麒麟距离二人不远处的时候就停下,乖巧地坐在她身侧。
苏年年眨眨眼,可算看明白了。
麒麟这是拉她来凑热闹啊!
那两人都不会武功,她稍微隐匿,二人完全没察觉。
“小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靳长涯妩媚的凤眸一瞪,委屈地看着桑安,后者冷眼看着他。
“屋子热就让下人捧冰来,你缠着我有什么用?”桑安冰冷道。
“我怎么好意思麻烦晏王府的人?”
“明明使唤下人使唤得比我还溜,”桑安冷笑,“你说这话竟不脸红。”
靳长涯一噎,不再跟他争辩,转身往桑安屋子里走。
然桑安的蛊虫更快一步封了门,靳长涯只能停住。
桑安还在后头冷嘲热讽:“三伏天,你数数你自己穿了几层衣裳,你不热,难道麒麟热吗?”
余光里,麒麟的尾巴摇了一下。
苏年年:“……”
眼看靳长涯被噎得说不出话,苏年年有些不忍心,决定上前打圆场。
不过说来稀奇,桑安平日少言寡语,怼起靳长涯,居然一套一套的,话多得很。
啧,耐人寻味。
桑安可是南疆王族遗孤啊,要真这么发展下去,真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