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张白纸般。
怎么写下第一笔?
曾杰那迷醉的表情退即,热情冷却,他退后一步,把凌晨的衣服重新搭到他肩上。再退后一步。
然后转身离去。
背后的温热走了。
冷冷的,好象什么失去了什么。
凌晨低着头,喘息慢慢平复。
许久,这个少年才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惶恐的脸: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次,又是这样过去了?
可是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会有那么一天,被剥去所有衣裳,被刺穿身体,他得到痛楚与侮辱,对方得到快感与发泄。
两个身体一人伤害一个受伤害,最后由这个伤害事件连在一起,这叫,发生关系。发生了某种极度的亲密关系之后,人会不会整个灵魂都扭曲了?
会不会,到最后,那个痛苦的也变作了欢愉?伤害与被伤害倒成了两个人之间的不可告人的游戏。同另一个人共守着两个人的秘密,那可真是一种超越了夫妻的亲密关系啊。
第二天,凌晨伏在窗台上看窗外,曾杰过去轻轻拍拍他屁股:“小家伙,你在散发魅力。”
凌晨吓得跳起来。
曾杰坐到沙发里,招凌晨:“过来。”
凌晨过去,曾杰抬头看他:“你多大了?”
凌晨说:“十五。”
曾杰侧着头,微笑:“十五。”然后又抬头:“哪天生日?”
凌晨迟疑一下:“怎么了?”
曾杰再次招招手:“蹲下,我抬头看你好累。”
凌晨蹲下来,一只手扶着沙发,样子有点象飞机上的蹲式服务,曾杰低着头看他,觉得这个小男孩儿真的好可爱,笑了一会儿,问:“闲聊该聊什么呢?”
凌晨回答:“闲聊大约应该让我坐下聊吧?”
曾杰再笑:“你觉得我让你坐你才能坐吗?”
凌晨道:“我想是吧,爸爸。”
曾杰面色一变,一伸手推凌晨一下,凌晨坐倒在地上,惊惧地望着曾杰。
曾杰半晌才重现微笑:“坐到我边上来。”
凌晨不敢,这个人喜怒如此无常,真正可怕。
曾杰说:“不怕,凌晨,我不会强奸你的。”
凌晨依旧蹲在那儿,是的,他知道,只不过他无法拒绝而矣。
曾杰说:“至少要过了十六岁吧?所以,这段时间,你可以放心,到了十六岁,你应该已经有足够的钱可以离开了,怕什么?凌晨,这是对你来说,最合适不过的交易。”
凌晨呆了半晌,终于明白曾杰的意思,曾杰是说,他是不会背上强奸幼童的罪名的,而且他给他选择,到了一年时间,喜欢可以留下,不喜欢,拿着十万元走。
凌晨呆了一会儿:“要我做什么?”
曾杰轻轻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