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完全无视弟弟的表情,只是朝青槐问道:“那这局如何呢?”
“这局倒也有些看头,照盘口来看,似乎那名叫‘铁头将军’的赢面大些。不过我刚才过去看了下那两只虫儿,那‘铁头将军’虽然体形方面胜于‘威远侯’可斗气却略有不足。若想行险的话,似乎该买‘威远侯’。”
“哦,你也不确定吗?”
“这两军交战,斗气尤为重要,若其中一方犹豫畏战,那他便落了下风。但这斗气也实在难讲,开战前毫无斗气的,也有可能在战时突然变得气势十足。”
“哦!”莫愁倒诧异青槐将斗虫比喻到两军交战上。
“你说的这些我是不懂啦,我只想知道我们买哪个会赢?”莫愁才不想青槐磨叽呢,她是来赌钱的,可不是来听军事课的。
“‘威远侯’会赢。”
“这么肯定?”
“不完全肯定。但有百分之五十地机会。况且‘威远侯’地赔率高一些!”
“赔率高。输了地话赔地钱可就多了!”
“所以说。这只是赌博。若害怕赔钱输不起地话。那就别玩了!”青槐地声音平淡地听不出一丝波动。
“很好!”莫愁笑了起来。“青槐你真有高人地风范啊!我是来赌钱地。怕输那就干脆别来这里好了!我虽然不怕输。但是我更想赢啊!”
“姐。可以下注了!”莫忧听他们说了半天却还不下注。不由得在一旁争道。
“是该下注了!”莫愁看了看场中央赌台,道:“五万两买‘威远侯’胜。”
“啊!”莫忧惊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这点钱你就叫个不停,将来怎么当家?”莫愁在弟弟头上拍了把。
“你老是拍我的头。我才十岁而已,又没见过那么多钱,哪像你也算是半个当家,见世面多,五万两也不在话下,我叫一下又有什么关系!”莫忧委屈极了,他从小生活在姐姐“魔爪”之下,已经快被训成习惯了。
“哼哼,你自己不好好学习,让你看个账本你就嚷着头疼,还敢说自己见识少。咱们莫家出了你么个没有商业头脑的人还真是失败啊!”
“咱家有你不就行了,我坐享其成就行啦!”
“哼哼,想得倒美!很快你就有罪受啦!”莫愁暗地里哼哼,老爹要她当淑女,那莫家这些产业自然要莫忧接手了,很快,莫忧就没法过无忧无虑童年生活了。
“你笑得这么阴,又想到什么了?”见莫愁笑得阴恻恻的,莫忧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莫愁却不再回答他,因为赛台上那两只虫儿已经开咬了。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莫愁姐弟俩就是那个看热闹的。对于斗蟋蟀一道莫愁那是一窍不通,若不是有青槐这么个懂行的手下,她也不敢来赌这个钱。
莫愁呆在包房里,离赛台不近,也看不清赛台上斗虫的情况,此时无比的怀念前世里的摄像机,那样就可以看现场直播了。
因为下的注比较大,莫愁对比赛还是有点紧张的,赛台上那小小的瓦罐里的两只虫关系着她五万两银钱的去留,想想赌博还真是件刺激的事啊!
“下次不赌了。”莫愁坐在椅子上,仰头盯着天花板喃喃的道:“我果然不适合做没把握的事啊!”
正自语间,赛台传来一片欢呼和咒骂之声,一个男声传出:“比赛结束,‘威远侯’胜!”
“额!”莫愁看了看面色平静的青槐,没想到只有一半的机会也让他说中了。
“赢了赢了!”最高兴的莫过于莫忧,那可是一大笔钱呐,就这么轻松的赚回来了!赌博还真是个来钱快的方法。
“高兴什么?”弟弟的兴奋让莫愁有一点点担忧,带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孩来这种地方是否是一种错误呢?这样很容易误导小朋友认为赌博是一种轻松又容易的发财方法,说不定还会扭曲了他的人生价值观。
“赚钱这么轻松啊!”莫忧兴奋的回答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输了的话会怎样呢?”
“想过啊!刚才比赛结果没出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输了的话,那五万两不就没了!想想这么一大笔钱没了的话,那可会心疼死的。”
“所以啊,赌博绝对不是一种轻松的赚钱方法,不要以为靠赌钱能够发家致富。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啊!”看弟弟还是有一定觉悟的,莫愁也稍微放下心来。
“难道你赌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