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眉妹妹早啊!”既然遇见了。莫愁便顺手打了声招呼。
“大姐姐早。”君若眉虽然声音冷淡。但好歹也算回应了一声。
莫愁倒不介意。君若眉一向如此。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莫愁早已习惯了她地淡漠。
招呼过后。二人便无话可说。只得默默前行。
“莫忧哥哥早!”
“瞳妹妹早。”
“莫忧哥哥是去给爷爷请安吗?”
“是啊,瞳妹妹也是去请安吧!”
“嗯,瞳儿天天都去给爷爷请安呢!”
“咦,我怎么从来没见着你呢?”
“因为瞳儿每次都比莫忧哥哥早啊!”
虽然莫愁和君若眉这两个大姐姐默不作声,但却不妨碍两个小朋友的交流,莫忧和君若瞳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住。。
请安完毕,莫愁姐弟照旧留下来吃早饭,君若眉姐妹二人则还须去向自己的父母请早安。
静静的吃了早饭,见君如松平静如常,莫愁松了口气,看来君如松并没有知晓自己偷溜出门的事。
饭后本要上学去,谁知大姑姑君紫琴派人来请,原来下月初是永安郡王家老王妃的七十寿辰,这位老王妃正是君如松的妻姐,也就是莫愁的姨婆。因是大寿,君紫琴准备挑些好的寿礼,想到莫愁是巨商之家长大,也许挑东西的眼光会高些,再则就是对物品价格也清楚些,不至于被人赚了去。
“姑姑何必出去挑呢!”听了君紫琴的话,莫愁笑道:“莫家在京里还是有些商号的,姑姑想准备些什么礼物,列个单子给愁儿,愁儿让人送来就是了!”
“这样行吗?”君紫琴疑道。
“姑姑放心,都是自家的东西,没什么行不行的。”
“那,就麻烦愁儿了!”
“哪里,这是愁儿的份内事,老王妃可也是愁儿姨婆啊!”
接过君紫琴列的礼单,莫愁让莫府跟来的管事给京中的莫家商号通知下去,不多时,各处商号便络绎把所需的物品送了过来。
跟过来的还有负责京中各处商号的大管事。这些大管事大多数都见过莫愁,知道大小姐在京中,都赶来请安。
“各位叔叔不必多礼了!”这些大管事年纪都在四五十岁以上,莫愁一向都以叔辈称呼,实在不习惯他们向她行礼。
“姑姑,您清点一下可都齐了?”
“齐了齐了。”君紫琴一迭声的道。莫家人的动作太快了,才不会儿工夫,所需的物品便全部送来,且全部都是最好最上等的,诸如数百年的老山参、大如鹅卵的深海珍珠、极品白玉所制的玉佛、千年沉香木制成的佛珠串、尺余高的珊瑚树等等,如同不要钱一般随意的堆放在一起。
这也难怪这些管事如此积极奢豪。这些管事原本全是莫府里的家人,君子言入赘莫家后,跟着君子言四处东奔西走好不容易才创下了这偌大的家业。当年君子言入赘时,君如松极看不起莫家,差点要断绝父子关系,这几年虽然关系好转,但对莫家仍有些轻视。这些管事憋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有个显摆的机会,忙齐齐跑到相府里来了。
“大小姐若没什么吩咐,小的们便告退了。”见了相府里众人惊羡的表情,管事们这才志得意满的告退而去。
莫愁可不了解管事们的得意心情,只觉得他们这样一来,自己就显得太过张扬奢华了,若让清廉的君如松知道的话,肯定又要训斥自己奢侈了。
不过,既然都送来了,也就不管什么奢不奢侈了,反正自己在相府众人的眼里本来就是一商人之女,虽然有钱,却入不了众人清高的眼界。
但是,相府的家底莫愁还是知道一些,君紫琴实际上也算是相府的内当家,相府的家底有多少她最清楚,能省一些当然是最好的。
“莫家的管事倒挺知进退的,比相府的管事强多子。”君紫琴一面叫人收拾送来物品,一面笑道。
“那些都是一真跟着爹爹的老人,多亏有他们,莫家才能把生意做大了。”
“其实,大哥的本事比家里所有兄弟姐妹加起来还大。”君紫琴叹了口气,坐下来道:“他十五岁起征战沙场,二十岁便扬名边关,被圣上封为骠骑大将军。又饱读诗,曾在御殿之上以诗文将钦点的状元比了下去。”
“诶!“见君紫突然谈起自己的父亲,莫愁些惊讶,但她对父亲也是知之不多,不由得饶有兴致的为君紫琴倒了杯茶,坐在一旁听讲。
“后来边彊安定,大哥便解甲赋闲在家,或读读或会会友,大多时候却是四处游戏山水,结交朋友。你爷爷看不下去,要大哥从政,并为大哥谋了个总督之位。”君紫琴抿了口茶,娓娓道来。
“之后呢,我爹怎么从起商来了?”前途一便光明的君子言怎么会入赘莫家呢?
“大哥当上总督不到三个月,大夫人,也就是你奶奶便病故了。大夫说是抑郁而终,大哥想不明白为何与父亲如此相爱的大夫人会抑郁而终。”君紫琴叹了口气,幽幽的道。
“当然会抑郁了,就是因为相爱,丈夫有那么多小妾,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