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你再次回顾那时的事,还觉得你一点都没做错吗?你还觉得你一点都没偏袒鲍云岚吗
?”
陆星河不知道柳云舟为何要提起旧事。
他被打得有些懵。
耳朵也嗡嗡直响,脑袋更是懵懵的。
柳云舟不在乎他能听进去多少。
她继续说:“你为了替鲍云岚污蔑我,差点害死了宁国公家的孙子,宁温书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了鲍云岚却险些让他丧命。
你也因此被关押到牢狱之中,成为摄政王府的耻辱,请问,你一点都没反省过吗?你觉得你的鲍云岚善良,所以宁温书就该死吗?”
“还有这次!”
“你从未调查过真相,没去确认一下鲍云岚所说是真是假,甚至你都没去问一下鲍云岚德高望重的祖父鲍匀,你兴冲冲跑过来质问我,说我构陷她,说我欺凌她,让我放过她?
她配吗?
她是什么玩意儿?值得我构陷?
我要是想让她死,她早死几百回了,我用得着去构陷?
你从不思考,鲍云岚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只是把自己当成鲍云岚的一条狗,为了当好这条狗,你不惜陷害他人,不惜让他人丧命。
陆星河,像你这种人,沦落到什么悲惨地步都活该。”
柳云舟昂起头。
语气极度不屑,“我是文明人,不想说脏话,但对于你,只有脏话才配你。”
“煞X!”
说完。
柳云舟霸气无比地转身离开。
陆星河被震撼到了。
柳云舟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在他的头顶狠狠劈开。
他脑子里的浆糊被这道雷烧焦。
浆糊被烧掉后,他陡然有种,难以形容的清醒感。
是啊,他从未质疑过鲍云岚的话,鲍云岚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往东他从不往西。
鲍云岚的所有话他都当做圣旨,言听计从,从未考虑过是对是错。
他也曾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也曾质疑过。
但,他的质疑很快就被自己说服,被鲍云岚的解释说服。
现在想来。
鲍云岚无数次的解释漏洞百出,前后矛盾。
他那时为何就深信不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