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素的话还未说完,章县令就打断她的话说:“听着虽然那个男人没死,但是仍然不能排除你的嫌疑,你必须要跟我到衙门里走一趟!”
秦素素不屑的笑,“你觉得你能带走我吗?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身份,大可以命人拿着去京城查证,反正我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梅陇镇!如果你觉得那样慢的话,可以在这里等,大概两个时辰之后,那个人就该醒了。不过,如果你是想抓我话,我告诉你,不可能!”
章县令自然不愿意任由一个女人摆布,命令那些衙役动手抓人。可是,他没有想到那么多衙役一起动手,连秦素素的衣角都没有抓到,就被秦素素给打倒在地了。
章县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毫无办法。
不过秦素素自己都没有想到,两个时辰之后,那个男人消失了。
秦素素气得直跺脚,“什么。。。。。。什么人啊?我辛辛苦苦的把他救活了,他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就走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可恶!别让我再看到你!下次让我见到你,我要你好看!”
至于章县令,虽然县里有大案子发生让他很高兴,让他觉得有一展抱负的机会。可是,眼前的情况很清楚,他根本带不走秦素素,而且,看她那样的笃定的样子,他也有那么点的相信她的身份了。
他怒气冲冲的命令衙役,“都回去,一群没有用的东西!”
他这句话刚刚说完,抬脚想走,秦素素却偷偷的伸出脚,拌了他一下,章县令猝不及防之下摔了个狗吃屎。
秦素素笑得花枝乱颤,没错,是她使得阴招,可是,那有怎么样?根本不会有人看到,因为她的动作够快。
衙役急忙扶起他们大人,众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章县令回去之后,上吐下泻整整三天!找了很多郎中都治不好,最后万般无奈就去请秦素素,秦素素一剂药方就治好了。他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生病是因为他说话讨厌,被秦素素下了药。
从此之后,慢慢的有越来越多的人来找秦素素看病。秦素素也不负她师父的盛誉,不论什么疑难杂症,没有她搞不定的。
随着她治好的人越来越多,她的名气也越来越大。这让她很高兴,因为她毕生所愿就是当天下第一女神医。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因为针灸治疗,她的名声并不怎么好。因为针灸需要赤身裸体,这让很多人都接受不了,特别是那些病人的妻妾。
她们在一起将秦素素说的很难听,说她是个不要脸的女子,不知羞耻!还有一些男人既喜欢秦素素,想跟她亲近,又看不起秦素素,诋毁她不守妇道。
可怜的秦素素以为自己一身医术,可以为民造福,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一直觉得针灸没有什么,赤身裸体也没有什么,因为那只是为了治病。
在她眼里,以前也有针灸,因为效果很好,所以,受人喜爱。可是,她却忘了,她是个女子,在她之前根本没有女子行医,就算学了医术,也只为自己的亲人医治。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像她那样惊世骇俗!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之后,章县令亲自来道歉。
秦素素有些不满章县令的所作所为,在她看来,她救了这么多人,那个县令早就该知道她没有说谎,早就该来跟她道歉,可是,她还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去为难人家。
章县令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这个是安亲王给您的信!”
“是天哥哥的信?”秦素素脑子里闪过当年那个小小的人儿。
秦素素激动得打开信封,心扑通扑通的想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第一次收到天哥哥的信,她激动得双手颤抖,感觉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使她无法呼吸。
看到天哥哥龙飞凤舞的字,她仿佛看到当年的小人儿如今正温文儒雅的站在她面前。
她脑中不停的幻想天哥哥写了些什么,可是映入眼帘的两个大字——‘休书’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冷彻骨髓,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之间无法思考。
秦素素的笑意僵在嘴角,只觉得心如刀绞,为什么?为什么?天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记得我了吗?你不记得,你说要好好照顾我吗?难道你忘记了,你说过你喜欢我的!
七出?淫荡?你究竟在说什么啊?不行,我要回去,我要问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这明明是个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