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霍还真是胆大。”钱冠深呼吸几次,“怕个屁!现在老子左手气盾,右手圣光,真真正正是鬼挡杀鬼,神挡灭神!”他也整理一番衣服,又用手搓了搓右边耳朵,启动了“五级斗气”程序,然后抬起腿,跟在霍金斯身后走了过去。
两人迎着那堆篝火走了过去,左右观察一番,确认附近没有其他匪徒,便加快脚步,很快来到篝火边。霍金斯打着哈哈:“伙计们,我来了!哈哈……”
见两个陌生人走了过来,一个醉醺醺的匪徒举着手里的酒瓶,大着舌头问道:“你……你……是谁?”
“我?哈哈,我刚刚换班,从通天塔回来。”霍金斯敷衍道,他在那人身边坐下,从那人手中一把抢过酒瓶,仰起脖子猛灌几口。
“好酒!你也喝!”霍金斯将酒瓶递给另一匪徒,那匪徒接过酒瓶,也是如此这般猛灌一气,满身的酒气更加浓烈。
钱冠走到这人身后,连忙搓了搓鼻子,启动了“禁制咒”,然后用手轻轻在这匪徒脖子上点了一下,这人身子一软,立刻倒下。钱冠急忙将他扶住,笑道:“这么快就醉了,你真没用……”他从这人手里接过酒瓶,转手一递,又塞进另一匪徒手中,说道:“这是好酒,一醉解千愁,不必客气,大口喝。”
那醉醺醺的匪徒果然没有客气,接过酒瓶,灌了几口,忽然觉得后颈皮肤一紧,跟着全身像散了架似的,也倒了下去。
“你也醉了……”钱冠笑着将这人也平放在地上,然后又走向另一人,如法炮制,不多时,这篝火旁的五名匪徒全都被“禁制咒”放倒。
“你怎么做到的?”霍金斯在一旁看的清楚,很是不解。
“这是我家乡的一种小把戏,叫做‘禁制手’,只用手指轻轻一点,就能让人暂时丧失行动能力,就像中了‘禁制咒’一样。”钱冠胡诌一番,急忙伸手将这几人脸上的面具向上挪了挪,遮住他们那还在眨动的眼睛。
“这个面具合适我戴。”霍金斯伸出手,想和一个匪徒交换面具,但他的手险些和钱冠撞在一起。
钱冠吓了一跳,赶紧抽回手,揉了三下右太阳穴,关闭了“禁制咒”程序,心道:“好险,好险……幸亏缩得快,不然把他也点翻了,那可就糗了。”
霍金斯很快将那面具戴好,从地上捡起只酒瓶,往嘴里灌了几口酒,又在衣服上洒了些,说道:“最好在身上洒些酒,这样看起来更像匪徒。”
“那倒也是。”钱冠如法炮制,也在衣服上洒了半瓶子酒,又用酒漱了漱口,两人身上立刻散发出浓重的酒气,与那地上躺着的匪徒已无差别。
“好了,我们该去找厩舍了。”霍金斯站起身,提着酒瓶子向前走去,钱冠赶紧跟上,两人搂着肩膀,摇摇晃晃在帐篷间绕来绕去,与那些米拉拉醉鬼并无两样,所以这一路之上颇为顺畅,很快就来到厩舍附近。
“没错,就在这一带。”霍金斯用鼻子深吸几口气,“厩舍的气味越来越浓了。”
“应该就在那边吧?”钱冠望了望一百多步外,“那里黑漆漆的,臭味就是从那儿传过来的。”
两人辨明方向,正欲靠近厩舍,却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好象是人的惨叫声。”霍金斯停住脚步。
“唔,而且还是女人的惨叫声。”钱冠侧耳倾听,“像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这帮无耻的匪徒!”霍金斯的手下意识的摸到了腰间的长鞭,“走,去看看!”
“不偷骑兽了?”钱冠赶紧跟上两步。
“尤里还没把火烧起来,等他烧着了粮仓,匪徒们乱成一团后,我们再去偷。”霍金斯加快脚步,寻着惨叫声迅速靠近一座高大的帐篷。
这个营地的帐篷大多都是可住数人的小帐篷,可是此处的这座帐篷却相当高大,至少可住几十人,在周围那些矮小帐篷的反衬下显得格外显眼。
“有哨兵!”霍金斯一把拉住钱冠,两人一同躲进一座漆黑的帐篷后,缩在阴影里观察一阵,很快确认,那座大帐篷外站着三个手持武器的匪徒,他们守在帐篷正面入口外,东张西望,走来走去,看起来像是负责警戒的哨兵。大帐篷里***通明,一阵惨叫声由帐内传出,间或还夹杂着谩骂声和鞭子抽打的“啪啪”声。
“帐篷里也许是他们的头目。”霍金斯小声猜测着,“如果是的话,那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