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深深看了下徐岩成,他说熟人时,虽然是一句话带过,但她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她不喜欢追究探底,人家不想说就让他继续保持神秘。
她掷地有声,“徐老师,以后景天就拜托你了!至于他能否有出息不重要,只要一直开开心心就好!”
柳教授那边未曾传来消息,苏景天病情未明,她心里始终压着块石头,没有放下来!对他的学业没有太高的要求!
徐岩成点点头,毫不客气说道,“晚晴,这次我带景天去省城,买了不少画画的宝贝和纸张回来,钱,不够了!”
苏晚晴很痛快,“好,去财务报账吧!”
这画画所需的笔和纸材料,加上徐岩成的高工资,开支比较大。
可她不在乎,只要景天能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一切都值得!
话音刚落,苏景天绞着手指走上前来,眼底似蕴藏着万千星辰,“姐姐,谢谢你,我我会努力的!”
苏晚晴站起身走向苏景天,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景天,只要你高兴,姐姐花再多的钱心里也舒坦!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苏景天点点头,“嗯!”
一连几天,绿油油的药苗蹭蹭往上长,所有药农沉浸在喜悦的气氛里。
他们期待着几个月后可以赚大钱!
夜,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空中笼罩着一层神秘的薄雾。
九牛坳。
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右手拿着镰刀,摸黑穿行在田埂路上,饶是他熟悉地形,但路太黑,仍然摔了好几跤,不过,他没有发出声音,而是闷哼着,咬紧牙爬起来。
一直走到药苗田里。
他嘴角勾带起一抹狠狞的笑,一头扎进药苗地里,就像是面对杀父仇人般,疯狂地践踏着药苗地,手中镰刀挥舞着,药苗飞溅,迷了他的眼。
从这垄田到另外一垄田,他不停不歇,永不疲倦地毁坏着药苗。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刘春花悲呛的声音传遍整个滩头村,“哪个天杀的兔崽子,毁了我的药苗啊!生儿子不长的狼崽子!我咒你祖宗十八代!”
异声惊动了所有药农,大家不要命地跑过去问情况。
“咋了,咋了,一惊一乍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刘春花哭得惊天动地,眼里的泪水都能哭倒长城,“毁了,全毁了,有人毁了我们的药田,那是我们的心血啊!天杀的,谁这么缺德”
“什么?毁了我们的药田!”药农一个个像不要命似的跑到地里看药苗。
看到药田里的场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个个哭天喊地,“我的娘啊!我们今年的收成就指望它啦!哪个遭雷劈的龟孙子,毁了我的药田!”
“我要和你拼了!”
“”
人群里,一抹阴鸷的眸光望向泣不成声的药农们,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暗暗想着,骂吧!使劲骂吧!不管怎样,药苗毁了!不仅是你们,连同桃花药厂也跟着倒霉哈哈哈
苏晚晴闻讯赶来,眼底一片萧杀冷意。
楚海平眉头紧蹙迎上来,喉咙哽咽不成声,“晚晴,都是平叔的错!平叔没有看管好药苗子,才给了坏人机会!”
他得知药苗被毁时,第一时间报了警。
林警官带着几个干警查看了现场,发现现场脚步凌而不乱,从九牛坳入口,一直到药苗田,中间都没有错开过步子!
很有可能是熟悉地形的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