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简时安见他站着没动,索性直接将他拉到身旁,语气温和地与他商量着:
“我之前已经把摊子收好了。李老板找我们一定是有要事,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今后我简时安的生意自然是有你的一份,你当然是要来听听啦。”
简时安说完并不给陆轻寒反应的时间,反而开口将话题引到李友身上:
“李老板,您是遇到什么新鲜货了吧。”
要不是李友确定之前自己根本没有与旁人吐露半个字,他都要以为简时安是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什么耳朵了。
“还真是被您看出来了。”话说到这份上,李友也不再隐瞒了。他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一块裹好的油布,大大方方地将他递至简时安面前。
“您瞧瞧,这东西您有用得上的地方吗?”
简时安放开陆轻寒的手腕,小心接过油布包,东西乍一入手还有些冰凉。
简时安也不说客套话,径直打开油布,入眼的却是他意想不到的物什。
这个大家伙表皮红色内里却是白色,摸上去韧性很足,还十分q弹。简时安知道,自己的鼻子没有闻错。
“这是鱿鱼啊。李老板,您这一趟为这家伙费了不少心思吧!”
简时安知道自己穿越的朝代完全架空于现代历史,所以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在这个朝代出现是不足为奇的。
更何况这本就是一部由现代人创作的架空历史美食文,鱿鱼什么的更是在书中的“悦来餐馆”登场过。
想到这,简时安有点捉摸不透李友的想法了。
他与李友非亲非故,对方给自己捧场是图个新鲜,但是这点新鲜劲儿不足以让对方为他大老远地捎带新鲜物啊。
“简老板,实不相瞒,在下很欣赏简老板的为人。”提到简时安的“为人”,李友面不改色地说了下去: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就凭您开创的炸串,您足以在淮水城自傲了。可我观察过,我前后路过的这两趟中,您没有一次给别人算错钱,吃食都十分干净,显然您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李老板过奖了。”简时安扯出一抹笑容,算是接过了对方的夸奖。他知道,这是给自己戴高帽,他不能乱了阵脚。
他没有看见,一旁的陆轻寒在轻轻点头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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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这个新鲜玩意儿只有在您的手上才能发挥出它的作用。简老板,咱们可以合作一下。在下不说虚话,李某走南闯北还算有些见识,对于一些新鲜玩意儿说不准比淮水城的菜贩们的见识都多。”
简时安悟了。敢情这李友是想要投资入股自己啊。
真是有眼光!
被人这么暗暗抬了一下,简时安心里乐滋滋的。可他明面上不显,依旧做出一副憨傻模样。
“李老板,您是说您为我提供新鲜玩意儿,并且是淮水城独一份的那种?那真是太好了!您走南闯北见识广,自然是明白什么玩意儿最让城里的百姓接受了!”
李友微微皱起眉,他感觉这话从简时安的口中说出来后似乎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他几时说过他给简时安提供独一份的食材了?
并且还要让他自己筛选什么是最能让人接受的,那么也就意味着合作后的生意无论赔赚他李友都要背负一份责任了?
李友仔细琢磨着简时安的话,他有点回想不起来自己刚刚的意思是不是这个意思了。
可看着简时安那一副正直老实的模样,再加上李友自己对简时安的先天滤镜,他又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是在扮猪吃老虎了。
“也算是这个意思吧。”思前想后,李友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就冲对方能够在一众小摊里杀出一车独一无二的炸串,这个赌注他跟了!
“感谢您的慷慨,我们先初步订一个合约,到时候就再劳烦您请一位见证人见证了。”
简时安知道自己这一波大概率是稳赚不赔。
别看李友表面上只是个小小的茶叶商人,简时安听过主顾们的闲谈,李友的朋友可是出了名的多,南上北下的商贩他都认识一些,所以对方手上的新鲜货肯定不少。
简时安笑眯眯地引着李友定下三天后带着见证人见面详谈利润划分,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新的问题又找上了他。
“悦来炸串开业啦!各位走过路过莫错过,我们的炸串可比小摊的干净得多,品种也更加丰富!”
好家伙,山寨舞到正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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