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起来似乎不好。
熊乾转过头,锐利的审视着另他不愉快的掌声。
“显然您在压住他们肩膀的同时就已经震断了他们的颈椎,这样才能连带着一并提起。”
熊乾不得不承认,他很意外。
“颈椎共有七节,您已提起有六节,说明您的功夫已练有成。”
还是意外。
“你叫什么名字?”
“张易妨。”
“我之前没注意到你。”
“是小人今日才有的福分。”
熊乾的脸终于挤出了一点微笑,转过头对白渊渟道:“希望在我的仁慈下,不会使你还心有怨气。”
“没有,我现在想擦擦手。”
所有人都在等白渊渟擦完手。
白渊渟抬起头。“还有一个问题,你说什么是仁慈?”
熊乾扔掉了手上的头,斟了一杯酒。“如果我出手的速度像你一样放慢七成,就不够仁慈了。”
所有人都在大笑,只有白渊渟从熊乾的眼角之中看到了颤抖。
白渊渟拉住那个女人的手立刻就走,恰好她也正站在洞口。
……
外面月亮如水。
又没有人追。
两人有足够的空闲可以慢慢的走。
山鸟归林,只有小虫在草丛中无聊的低鸣。
他在很早之前已经放开了手。
“无论你是谁,希望你能够自由。但现在你不要再继续跟着我了。”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离开?”
白渊渟看到了之前躺过的那个大石头。
“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
“她一定对你很重要?”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重要的是我们之间是否无冤无仇?”
“是。”
“那样最好。”
握在她手中的匕首被她藏在背后。
白渊渟望着她的脸,黑夜之中只要有月光就足以看清她清澈的双眸。
“你可能觉得刚才一路之中至少有四五次机会可以杀掉我,可你却没有动手。”
匕首从手中脱落,插入脚旁的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