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凤,不会的,我会将它医治好。”
的确,一路上,小蛟儿医治好不少的奇难怪症,断腿再续。甘凤凤这手臂上的剑伤,虽然严重,但在小蛟儿看来,只是皮肉的重伤而已,不及自己曾经医治过的难症十分之一。
小蛟儿撕开了甘凤凤的衣袖,用皮囊中的清水给凤凤洗涤干净伤口,凤凤连连叫痛说:“蛟哥,你轻些不行吗?”
小蛟儿见她剑伤颇重,甘凤凤臂上的一片肉被挑去。他迅速出手先封了凤凤伤处的上下穴位,制止鲜血涌出,然后又扎了三支银针,给凤凤止痛,这就是徐神仙传给小蛟儿的针灸麻痹医术,令病人丝毫不感到疼痛,医治起来就方便多了。
小蛟儿给甘凤凤服下两颗药丸,又捣烂两颗,敷在她的伤口处,再从药箱取出经盐水、开水消过毒的布条,给甘凤凤包扎好,问:“凤凤,你现在感到怎样?”
甘凤凤笑了笑:“蛟哥!我好多啦!这条手臂,医好了还能与人交锋吗?”
“凤凤,放心,你不会残废的。”
“那就好啦!我真怕变成了一个独臂的人。”
小蛟儿笑着:“别说你这手臂没有断,就是断了,我也能接好,怎会成独臂的?”
“蛟哥,我独臂了,你还要不要我?”
“凤凤,别说傻话,我怎会不要你的?凤凤,我们离开这里,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先住下,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去雁荡山。”
“蛟哥!我走不动了!”
“凤凤,你的脚不是受伤吧?让我看一下。”
“唔!我就是没力呵!”
小蛟儿一听,知道凤凤又向自己撒娇,想要自己背着她走。他看看四周无人,说:“凤凤,那我背你走好不好?”
甘凤凤笑起来:“好呀!”
小蛟儿刚才虽然经过一场激烈的交锋,仍真气溢身,精力充沛,背上甘凤凤,简直如背小儿,在山峰下奔跑飞驰,刹那间已去几十里。最后,小蛟儿在一处山谷中找到了一个岩洞,打量四周,尽是山岭重重,树木苍苍,岩洞不但偏僻幽静,也非常的隐蔽,便将甘凤凤放下来,说:“凤凤,我们就在这岩洞住下来吧,等你伤好后再走。”
“这里安全吗?”
“起码比在市镇、乡村住安全得多。”
“好呀!那我们就住下。”
“凤凤,你在这里休息下,我弄些野味回来。”
“蛟哥,你千万别走远了。”
“不会,我就在附近。”
没有多久,小蛟儿就捉了两只野兔和一只山鸡回来,在岩洞内升火烧烤。甘凤凤在低头沉思。小蛟儿问:“凤凤,你仍担心自己手臂上的剑伤?”
甘凤凤回眸笑了笑:“不!我在想,是谁雇请了这批杀手要杀我们的。”
“我看,不是神风教,就是广昌县的曹老虎。”
“奇怪,要是神风教,怎知道我们的真面目了?”
“不错!神风教要是知道我们的真面目,怎么一路上没惹我们?偏偏在这么一个险要的山坳口伏击我们?”
甘凤凤说:“要是神风教,他们总坛高手如云,何必要雇请杀手?我知道,雇请这么多的杀手来杀我们,恐怕不下数万两银子,神风教舍得出这么多的银子吗?”
“那肯定是曹老虎了,只有他出得起这么多的银两。因为我们一路上除了得罪过曹老虎,没得罪过任何人。”
甘凤凤咬着牙说:“若是这肥猪,我不杀了他不解恨。”
“凤凤,曹老虎我们先放过了他,以后再说,但我担心的是这群杀手。听公孙大哥说,任何一个杀手集团,它伏击失败,会再来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他们成功为止,除非他们伤亡惨重,已无能力杀我们才罢手。”
“我看这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