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边的毛毛,本来也只是干嚎,可看在自家姐姐连连磕头,后来还真悲切的哭了以后,内心害怕的小毛毛,当即也真就随着粟米心情的起伏,而真心哭泣了起来。
姐弟俩不要钱往地面砸下的泪水,一滴滴浇溅在在场众人的心里。
大多数的社员们,他们也是有儿有女的人啊!
看到粟米姐弟如此作态,如此声声泣血,他们虽然爱看热闹,却也不是铁石心肠,怎能不动容,不同情,不感动?
当然,粟米要的就是大家这样同情的心态。
粟米伸手指着自己的脸,“大爷爷,我爹每回打我都是下了死手的,今天我脸上的伤还算是轻的。”
说着,手伸到还带着疤痕的额头,挽起自己的衣袖,露出小身体上,曾经自己没来时,那些被粟喜河,被粟香虐打欺负下,伤了又好,好了又伤的旧痕。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都是我爹,还有粟香他们打的!”
粟米看似木然是露出旧伤疤说完,伸手揽过弟弟抱在怀里,姐弟俩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相互扶持着活下去一般。
“大爷爷,以前全爷爷给我的灭四害奖励,我爹抢了去给粟香用;
家里吃饭,我跟毛毛好不容易分到一点,粟香来抢,我爹看着也权当没看到;
我为了吃个红薯,我爹把我往死里打,以前我也从来不吭声;
就这样,我但凡在外头得了哪怕是一只麻雀,我都想着拿家去孝敬长辈!
可我换来的,却是他们一次比一次的毒打,这是为什么呢大爷爷?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在场好多围观的人,在听了粟米的话后,一个个都红了眼睛,特别是那些眼泪浅的女的,有的甚至开始捂嘴哭泣。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只不过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呀!
众人心里感慨动容间,粟米又继续。
“以前他们打我,我都忍了,也也不吭声。
可是今天,在我弟九死一生的好不容易活下来后,他们不仅不关心毛毛也就算了,居然为了抢好心人送给毛毛补身体的补品,他们居然还动手打我骂我。
大爷爷,我跟毛毛不求别的,我们只是想有条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