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嘛的,谢怀,你不会也给我下蛊吧?]
谢怀翻了个白眼:[保你平安的,这事完了之后,好好给她上供,听到没有?]
我敷衍地[哦]了一声。
[我在你的屋子里摆了阵法,你不要再移动这家里的东西,我待会儿还要去接我崽子,晚些才能回来。]
[这是童子珠,是我师傅留给我护身用的,能掩盖你身上的气味,我走后你就脱光衣服躲在衣柜里不要出来。]
我拿着谢怀递给我的那颗通红的珠子,紧紧地攥在手心,连连点头。
这可比那木偶娃娃看着靠谱多了。
[知道了,谢谢你,谢怀,事成之后我一定给你在直播间好好解释,给你刷嘉年华。]
谢怀冷哼道:
[客气了,干我们这行的,讲究的是一个缘字。]
我送走谢怀后,立刻按照谢怀的嘱咐,把衣服脱光了躲在书房的衣柜里。
以防万一,我还是在里边塞了几张空调毯。
万一还是被发现了呢?
毕竟死的时候有点东西裹着,被抬出去的时候也不会太麻烦警察同志。
我蜷缩着躲在衣柜的一角,再次庆幸自己当初买了这样一个大版型的木制衣柜。
我抱着毯子,从衣柜的镂空缝隙里看向外边。
此时熟悉的家却格外让我感到害怕,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难熬。
时间随着我[怦怦]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地过去,衣柜里空气不流通,我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听到熟悉的钥匙碰撞的声音,我的脑子[砰]地一下子醒了过来。
白尚余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