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人也长得好看,只是脑子不好使,令都头不能尽。。。。。。嘻嘻。。。。”
武松看着丫环脸带暧昧,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摸出一两银子,递给她:“姐姐,给你买糖果。”
“是媒人。。。。。”
丫环抿着嘴,窃窃的笑着,武松只好苦笑,他心念一动,问道:“方才那小乙是哪里人,名字叫什么?”
“听他说是北京人,大名燕青,小名小乙,还有个外号叫什么‘浪子’。。。。。。”
“他就是‘浪子’燕青,我倒是没将他留住,可惜了!”武松暗自后悔,走出了别院。
此刻已是卯时,他索性找了一家早开的面馆,叫了一碗卤肉面,切了两斤牛肉,打了五斤酒,自斟自饮。
一直到了巳时,向小二打探了林冲的住所,便大步前往。
高太尉户内,御医给高衙内敷药。
“哎,御医,皮肉之伤算不了什么,我的心十分沉闷,痛得厉害。。。。。”
高衙内有气无力的说着,御医仔细的替他把脉,摇头道:“衙内,你身体并无疾患!”
“那为何我会那样,我感到魂飘飘破荡荡的,估计命不久矣。”
御医无奈的摇摇头,只得说道:“那我开一副安心凝神的药给你吧。”
“御医,这安心凝神的药不能对症,小人自有良方!”陆谦走了进来。
“陆虞侯,你有什么妙方?”高衙内叹道。
“张氏贞娘!”
一听到陆谦这四个字,高衙内一下子坐了起来,果然好了七八分,他挽着陆谦的手:“陆虞侯,药是对了,就是如何寻得药引。”
御医知道这高衙内好女色,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听了两人又是那勾当,立刻背了药箱,告辞了。
“药引小人是有的,可是要拿小人的性命去换取,有点。。。。。。”
“我听父亲大人说登州下属县缺一个知县,陆虞侯该当能胜任,待我病好了,便向父亲推荐。”
“小人谢衙内知遇之恩!”陆谦跪下拜谢,低声在高衙内耳边道:“小人跟林冲自小认识,情同手足,明日一早,便约他到酒馆喝酒,然后讹称林冲酒后中风,让张贞娘去照看,到了那酒馆包厢内,看到的却是衙内,嘿嘿,嘿嘿!”
第二日,陆谦一早到了林冲家,邀请林冲到酒馆喝酒,林冲昨夜寻了一日,找不到高衙内,十分气结,听到陆谦相约,也正好出去解解闷,欣然同往。
巳时,一仆人匆匆赶到林冲家,见了夫人,急忙道:“夫人,林教头跟陆先生在倚翠楼喝酒,突然中风,口中流着口水,不能言语,请过去照看。”
夫人听了心中大骇,带了丫环锦儿便出门,门外看到邻居王婆婆,说了事由,拜托她帮忙照看家门。
随着仆人来到倚翠楼,诺大的酒楼竟然空无一人,只开了一扇门,仆人道:“东家生怕人多,耽误了教头的病情,他便在楼上厢房。”
夫人不疑有他,带着锦儿上了楼,仆人将那扇门也关了,在外面反锁。
推开厢房的门,没有看到丈夫林冲,却看到昨晚调戏自己的高衙内,还有两名打手,她心中一惊,喊道:“陆谦害我!”
她转身便走,却给打手一把拉了进去,推倒在地,高衙内吟笑道:“为何对娘子如此粗鲁?娘子,让小人扶你。”
他话说是扶,一对手却直接摸向夫人的胸脯,啪,锦儿一手打在高衙内的手上,骂道:“无耻小人,你就不怕林教头取你狗命吗?”
高衙内反手抓着锦儿的手掌,笑道:“嘿嘿,这丫环虽是做粗活,可手仍旧细皮嫩肉的。。。。。”
“衙内,就不知衣服里面的是否也是如此。。。。。”
“对,你说得对,便要验证一番!”
嘶!
高衙内一手撕开锦儿的衣裳,露出里面桃红色的亵衣,和洁白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