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柳悦心里一痛,
“因为以前我没有现在这样在乎,”他在乎,她在乎吗?她在乎的是别的男人,永远都是别的男人,从前是现在还是。
“那我辞职,反正他也不会在影艺圈混了,”她低垂长睫,将心中的痛意敛进眸内。
“那你就试试看,或者你也不在乎庄庄和她男朋友的工作?”他几乎要疯掉了。
“那我不辞职,你就把封杀他的命令撤了吧,本来就是没影子的事情,为什么突然就做这样的决定,总要有个为什么。”她按住心神强忍着问道。
“你要解释?好,我给你,”他扔出一张照片,竟然是那张半裸照。
“你拆我的包裹?”柳悦愤怒了。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卑鄙,”他瞪着她,“是你自己落在外面的,”
“你们好亲密呀,啊,对我说没有时间,却和他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谈情说爱……柳悦,你狠,你――”他说不下去,闭了眼睛倚在靠背上休息。
“你找人跟踪我?”柳悦几乎气疯了。
“你没有见不得人的,怕什么人跟踪?这是报纸上说的,上面全是你们的照片,全是你们亲密的镜头,怎么,你不知道?还是说你什么都没有做?”他轻蔑的看着她。
她受不了他看她的这样的眼神,“就算是又怎么样?男未婚女未嫁,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呀!没有大不了的。”他冲她低吼,“迟朋离开你了,你要死要活的,像守寡一样,不允许我接近你,不允许我对你好,不肯接受我,现在呢,现在你忘记他了?你走出来了?你肯接受别人了?接受的就是那个长得有几分像他的男人吗?”他说得几近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自己是吃谁的醋。她不是因为他长得像迟朋才和他好的么?他这样认为着。
醉梦君且留驻
伤人的话脱口而出,是愤怒还是藏在心里久得就挂在舌尖,随时准备吐出来,来揭开那层血淋淋的伤疤,看看是自己痛还是她更痛?
柳悦脸色苍白,他怎么可以为了他心痛为了他觉得自己那么难受,即使5年了不是也一样的午夜梦回耳边低吟那首我的女孩么?
可是什么时候,回过头的面孔却隐约不清似乎变了模样,他的离开,却会换来她的背叛,她不能容忍,不能容忍。
她想动,却一跤跌在地上,心痛到五官都皱到一起,他来扶她,“别碰我。”她的声音冷漠无力,带着深深的绝望和厌弃。
她的冰冷让他的手顿在空气中,想抓住什么,却最终是无力的彷徨,他什么时候也会沉不住气,一关切到她的事情,他就沉不住气。
说放手,可是还是按排了学校的老师来关照她;以为自己可以成全她,可是看到她和别人成双成对,心里却是那样求而不得几乎绝望的滋味;为什么他为她做这么多,她什么都不明白?以为迟朋的离开,让自己有机会,可是她坚持了这些年,却依然不敢面对。
他忽然觉得很累,一心将她留在身边,却是这样累,为她心痛到近乎失去自我,她却无法坦然面对。她身边一个一个的男人,却从来不是他。
“你走吧,悦悦,我放你走,我什么都不会做,如果是你要的,我愿意成全你。也保留我自己的碧海蓝天,悦悦――”每说一个字,便在自己的心头划上一刀。
她没有说话,却要紧牙关,她终归还是会遭人嫌弃,失去的再多也没有意义,他本来就不属于她,如果还有泪那么老天就认为你还有可以失去的东西,所以她没有哭,即使脸再苍白,她依然没有哭,她轻启朱唇,却是眼中含泪的笑,淡淡的笑靥,“谢谢你的成全。”
她转身奔出,拎了包便直接冲出去,楼下被罗梵音拦住,他的脸色冰冷,眼神阴鸷,“你可真绝情,真是个够厉害的女人,”他的眼神对她永远只有轻蔑吗?
“你给我滚远点,”柳悦冲他吼道,然后就错个他的身体要走过去取车。
“啊!”下一秒,却被罗梵音拉住头发,狠狠地痛得她眼泪就那样无知觉的流出来,“你知道吗?罗家的男人从来没有被人骂,也没有人敢骂,女人,你犯了禁忌知道么?”他的语气竟然如同地狱里抽出的曼陀罗,清冷森寒,
“许韶枫也是罗家的男人,你就这样对他?”他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抵在墙柱上,“你知道吗?他从小就是那种波澜不惊淡雅平和的人,永远的高高在上,永远的像个王,从小我就被老爷子教育要像他那样,连老爷子不舍的碰的人,你凭什么?凭什么――既然你和他没有关系了,那么我也不用客气是不是――”
他的眼神如同嗜血的魔鬼,压住柳悦的手臂那么用力,柳悦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他用力拉她的发,让她将头高高地仰起,不由得她挣扎便狠狠的欺上她的唇,蹂躏她柔嫩的唇瓣,手上用力,她紧闭的贝齿便被打开,全然的侵占,用力的吸吮惩罚。
她只觉的身心俱疲,心上的痛,头上的痛,舌尖的痛,她羞愧的抬腿踢他,却更加的惹怒他,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撕裂她胸前的衣服,像捕获猎物的野兽,她的泪终于流下,流进嘴里,在两个人纠缠的舌尖蔓延。
强烈的羞耻感弥漫于心,她拼命的推开他,牙齿用力的咬下,瞬间腥甜的味道蕴化在口腔,却不知道是谁的血,她拼命的地跑出去,连车都没有取,跳上一辆的士便直奔常去的FORGET 酒吧。
她冲进来的时候,把门口调酒师吓了一跳,她径直跑到自己一直预订的房间,关上门,哭得肝胆俱裂。
她死过一次,所有她没有再次的资格,没有死成就是要让她留在世间承受诸多的磨难,让她心伤心痛心灰意冷,让她麻木冰冷,可是到麻木的过程还有多久,还要多少的折磨,还要坚持多久,到终点的过程她要怎么熬?
迟朋,迟朋,迟朋!
她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