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就是帮你自己。”岳柠歌道,“我们是盟友。你不也是有事瞒着我吗?”
秦无忧的心里猛地就“咯噔”一声,有些尴尬地看着岳柠歌。
他的确有事瞒着岳柠歌,而且还是关乎魏越泽的大事。
岳柠歌道:“你的军事机密也不会告诉我的,对不对?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在听到岳柠歌的话之后,秦无忧心上的那一口气才终于咽下去,吓死他了。
回到苓郡王府,当秦无忧抱着一个血人进府的时候,可把府上的人都给吓坏了,听了秦无忧的吩咐,有人立刻去宫里请了御医来。
御医检查了燕舞的伤势之后,又开了方子又给包扎了,幸好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修养个十天半月就好了。
岳柠歌听到这话的时候,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
正在她打算松一口气的时候,门外却传来姜即墨吵嚷的声音:“岳柠歌!你给本王滚出来!”
岳柠歌的眉梢都忍不住跳了跳,该来的始终要来。
岳柠歌硬着头皮走出房间,那些侍卫根本拦不住这位齐国的营丘郡王。
“岳柠歌!你胆子肥了呀!好歹我也是你的挂名小舅舅,你居然该对我动手动脚的,把我打晕了,自己一个人做主了是不是?”姜即墨斥责道,“你还将不将本王放在眼中了!”
“我这不是情势所迫吗?”
“你情势所迫?那好呀,你让我帮什么忙呢?不是说好共同进退的吗?你这样子如果出了三长两短,你还要不要我活了?”姜即墨愤愤地说道,“魏越泽那个变态要是知道本王让你一个去冒险,肯定要扒了本王的皮!”
想到魏越泽那股气势,姜即墨就不寒而栗。
他这个营丘郡王当的真怂,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魏越泽,姜即墨都会觉得自己好像是要矮一截,就像……就像曾经他见到娰尊一样。
姜即墨抖了抖,又甩了甩脑袋,将魏越泽那张黑面神的脸甩出脑子:“岳柠歌,我警告你没有下一次了,如果再有,我肯定把你扛回营淄城,谁让你在这儿瞎闹的!”
岳柠歌将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似得:“嗯嗯嗯,小舅舅我不会了。”
这时,姜即墨的脾气才稍微收敛了,然后拉着岳柠歌,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她身上的斑驳血迹:“伤哪儿了,要不要紧?”
“没事的,你瞧我方才不是还好好地和你说话吗?”岳柠歌虽说没有受太重的伤,方才御医也替她检查过,不碍事的,比起燕舞来说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岳柠歌愁眉不展:“燕舞伤的重,要恢复个十天半个月。”
“哦。”姜即墨淡淡地应了一声。
岳柠歌有些不快:“你就不去瞧瞧她?”
姜即墨摇摇头:“我得和她保持距离。”
知道姜即墨在避忌些什么,岳柠歌还是忍不住骂道:“你个没良心的。”
姜即墨戳了戳岳柠歌的脑袋:“我这个人才叫好,免得给她假希望,让她有希望又失望。难道你的小舅舅,是那种败类么?”
“你就不能让燕舞当你的通房丫头?”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姜即墨皱起眉来,“本王有那么好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