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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页)

“宛琪,妈妈现在没有能力再带宛西,妈妈答应你,等我们生活稳定了,再来接宛西,好不好?”以宛西的角度,只看到母亲萧凉的背影,还有这凄婉的声音夹杂在雷雨中,像是声声的哀嚎。

“那我们就不要走了,妈妈,我们为什么要走?我们都留在这里,一家人生活在一起,这样不好嘛?”善良的郁宛琪总是这样对母亲哭求着,在雨中,相依相偎的两母女紧紧拥抱哭泣在一起。

接下来的一切郁宛西不想再看,在转过身的那瞬间,突然的闪电亮如白昼,郁宛西看到在另一房间的窗口上,闪过父亲阴晦不明,绝望而悲痛的脸,后来成为郁宛西对父亲最深回忆里的定格。

郁宛西的记忆突然被拉到遥远的那一年,那时候的郁宛西还很小很小,小得父亲只用单手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她高高举起,好像也是在这样大雨滂沱的夜晚,母亲抱着稍大点的郁宛琪,背上背着简单的行李,在跨出家门的那一刻,突然的雷电惊天动地响彻,父亲将瘦小的郁宛西高高举在半空中,下面是黑洞幽深的井口,那一声如狼嚎般绝决的扬言,成功地让母亲停下脚步,依然留在了这个家,留在父亲的身边。

郁宛西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被彻底吓傻了,吓呆了,从此不易哭也不易闹,小小年纪总是显得死气沉沉。

而今天,郁宛西的成年礼就在这样的雷电交加,生离死别的悲与痛中完成,那一年郁宛西十四岁,郁宛琪十六岁。

裹着陌生的腹痛,揣着内心的凄婉,郁宛西蜷缩在床角,手指像个婴儿般放在嘴里,死咬着,倔强得不让那滴泪落下来浸湿枕巾……

母亲走了,毅然地选择带乖巧的郁宛琪,没有什么好意外的,也没有什么可伤心的,原本就不完整的家现在也只不过是形式上的完全破碎而已。

可是那一晚母亲走了,却没有带走郁宛琪。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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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姐妹】………

翌日,郁宛琪乖巧地担起家庭里碎琐的劳务,仔细地去收拾郁宛西绫乱的床畔。

郁宛西抢过郁宛琪手里自己污渍的衣物,嗫啜着说道:“我自己来洗。”

虽然郁宛西心里清楚郁宛琪之所以没跟母亲走,是因为在郁宛琪的心里还惦记着她这个妹妹,原本应该感激涕零,从此姐妹更应该相依为命,不离不弃,心无介蒂才对。却不知为何,在郁宛西的心里总是藏了一根看不见的刺,有时软软的,并不伤害,有时却在不经意时深深地扎痛你,郁宛西很多时候总是分不清对郁宛琪的感情,有感激,有温暖却也有妒恨。

其实郁宛西也是后来才慢慢明白郁宛琪的执着留下,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而最大的原因是因为邵士森。

一场雷雨过后,第二天的天气迎来正如人们所期盼的清凉,湛蓝的天空,一如清洗般的澄亮清透,隐隐的白光也不那么炽热,

郁宛西如往常一样推上脚踏车,将书包放在车篮上,开始新的一天,什么都不曾改变,如同昨天,如同前天,只是在昨天晚上她的母亲走了,离开了这个家,并且从心里上抛弃了她。而她也是从这个时候努力地对母亲的记忆一点点的擦掉,直到越来越淡,淡的几乎再也记不起母亲温柔的笑。

“宛西,今天你别自己骑脚踏车了,我来带你吧!”郁宛琪看了看郁宛西隐喻地说道。

郁宛西这才感觉到在自己身上的另一质变,原来在昨天晚上她的身体已经进行了一次蜕变,已经是成*人了。原来这个变化还是让她有诸多不适,但对郁宛琪的好意仍倔强地摇头拒绝。

郁宛琪并不理会,顾自把郁宛西的书包拿过来放到自己的车蓝上,厚厚沉沉的书包放在前车篮里摇摇晃晃,郁宛琪用手板正了一下,推出脚踏车,喊了声还怔忡在那里的郁宛西。

郁宛西终于顺从地坐上郁宛琪的后座,弱声问道:“宛琪,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那个?为什么我都不知道。”郁宛琪大郁宛西两年,但郁宛西从来不叫郁宛琪姐姐,从来都是以名字直呼,父亲与母亲说过她几次,却对她无可奈何,郁宛西计算着,她十四岁就来了,那么她的姐姐应该比她早两年就来了吧,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呢?

郁宛琪费力地蹬着脚踏车,说道:“你比我早,我十五岁才来的,妈当时还担心的要死,偷偷地给我吃过补药,怕我成*人得慢。”郁宛琪说完这话又陷入黯然,从今天开始她们都没有妈妈了。

而在郁宛西的心里是另一种黯然,如果有一百分的爱,那么她的母亲给了郁宛琪八十分,而留给她仅只有二十分。这是郁宛西从小的概念,可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她连这个二十分都好像遗失了,或许从来不曾存在过,从来不曾拥有过。

………【第十章邵士森】………

“宛西,宛琪!”邵士森绕过一个弯,看到正骑在前面的郁宛琪和郁宛西,便扬声在后面喊道,一边用力蹬着脚踏车追赶而上。

“宛西,你今天怎么让宛琪带你?是身体不舒服嘛?”邵士森正处在变声期后期,声音听起来还是别扭。

郁宛琪侧头看了看邵士森,霎时,薄如蝉翼的脸上晕染出浅浅粉红,红至后脖,那时的郁宛西还不十分明白这其中的隐含,但听邵士森这么**裸地问自己的身体是否不舒服,身体里传来的不适感着实让她有几分尴尬和不自在,生气地撇嘴道“要你管。”

邵士森想来对郁宛西这个小刺猬的不客气习以为常,哂笑道:“你们那辆脚踏车没有气了,宛西,你坐我后面来吧。”

郁宛西低头看了看,还真是,再看看郁宛琪的费力,加之前面还有陡坡,权衡利弊下,便下了郁宛琪的车,坐到邵士森略显高的后座。

郁宛琪的车一下轻空了,心里莫名的有丝空荡,好像将她心里的某一块东西搂了去,有些失落地看看郁宛西坐在邵士森的后面,双手随意地扯着邵士森如斗蓬吹张起的白衬衣,郁宛琪的心里更是隐隐泛酸。

“宛琪,我带着宛西跟你比赛,看我们今天谁能先冲上前面那个坡。”邵士森笑着用力一蹬,已经先冲了上去。

郁宛西原本就没坐踏实,又突然这一动荡,身子一摇晃,脸一下冲撞到邵士森的后背上,鼻子被撞得疼酸,在郁宛西捂着酸红鼻子大叫,邵士森已经停下车,手忙脚乱地道歉,伸手去抚摸郁宛西翘挺的鼻子,却在那刹那间停住,郁宛西盈盈波光的目光反烁在他的镜片下,他的全身突然一滞,指间略颤,思绪突然莫名的一阵游荡。

郁宛琪远远地怔在那里,看着那片阳光下如电视镜头里的青涩男女,共骑一辆脚踏车,共谱写那段酸涩的青春故事。

郁宛西掸开邵士森关切的手,摸了摸自己被撞的鼻子,没好气地吼了句:“快点走了,不然上课又得迟到了。”

邵士森这之后骑得缓慢,郁宛琪一直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在陡坡处,邵士森乖乖地下车,推车而上。

他们所在的学校是这个镇上普通再不能普通的中学,也是唯一的中学,郁宛琪和邵士森同级,而郁宛西要小他们两届。

郁宛西跳下邵士森的车,又拿过书包便径直向另一幢教学楼走去,“宛西”邵士森在背后叫道。

郁宛西转过头看着邵士森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两个麻团,在阳光下递着手灿笑着,郁宛西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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