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两人翻起倒伏的沙发,一人坐一边,瘫在沙发上。
“是你越来越过份了,一找就是两个妞。别以为我不知道,除了那个变态杀手干掉的流莺,还有两个过路的被你睡过后吸干了血!””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睡了几个粉丝?有两个没家人的也被你吸干了吧。”
“彼此彼此!”
“你我夫妻不应成这样,其实我们的爱是深沉的,只是上百年的共同生活对彼此有了那么一丝倦怠。”克鲁斯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掏出梳子整理起头发。
“那就开诚布公的确立游戏规则,要么分手各找幸福,要么各找乐子互不干涉。”歌莉娅干脆的撕下破破烂烂的旗袍,露出白花花的一身娇柔。
克鲁斯咽了咽口水,实在是不舍得永远不会变老变丑的性感老婆。
“我们先冷静冷静修复下夫妻感情,你也得理解我。嫉妒使人疯狂,我实在是太爱你了,才会吓唬你的。”克鲁斯站起从后抱住歌莉娅平坦的肚子,双手开始上下游走。
“现在又来说甜言蜜语,我给你一个最底线的原则,至少不能杀我看中的男人。”
“好好,都听你的!”
克鲁斯急吼吼的将歌莉娅推倒在沙发上,扑了上去。
夫妻嘛,不过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他如是想。
抱着克鲁斯任其施为的歌莉娅定定的看着天花板,眼里却满是杀意。
……
又一个蓝色清晨,小黑在餐车前收拾残局。
陈高半个屁股坐在躺椅上,全身沐浴在春日的暖阳下,左手拿着一块被竹圈绷紧的布,右手小心的持针刺了进去。
阳光下,陈高在绣花,绣十字绣。
十字绣(V4)——下午是玛丽安最喜欢的时间段,女儿艾玛抱着娃娃翻着绘本,她则坐在沙发上,手中编织着美丽的图案。无论前一晚的客人有多糟心多抠门多腥臭,在这一刻她会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能将可爱的艾玛养大,委屈和恶心又算得了什么。手中这幅母女合照十字绣,长一百五十厘米宽八十厘米,不知道要绣多久……
陈高忽闪的眼睫毛下双眼盈润。
世上只有妈妈好,可我的妈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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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绣花时认真到变态的表情,吓坏了周围还未散去的街坊们。
不少五十岁的老boy脑海里浮现出少年时的武侠梦。
当年被东方不败支配的刺激又回来啦。
担心陈家无后的孙伯偷偷打了电话给某位女警,赛琳娜很快闻讯赶到。
她蹲在绣花少年的身边,痛心疾首的问道:“陈,你的取向变了吗?难道我的大长腿和翘臀也没把你掰直?”
“别闹,我只是在替一个母亲完成她的遗愿,你不觉得我绣的好看吗?”
赛琳娜歪头看了眼陈高手中的绣布,认出画中人是玛丽安和小艾玛,长长舒了口气,心里还是五味杂陈。
“放着我来!你是男人啊。”
几分钟后,赛琳娜手指不时被针戳中,哎呀哎呀的乱叫。
陈高嫌弃的让她该干嘛干嘛去,重新仿起没蛋蛋的东方不败。
接下来两天陈高一直忙艾玛的事儿,安顿她进了小红帽孤儿院,说好定期去看她,保持联系,被母爱传染的心才逐渐平静。
那幅十字绣紧赶慢赶制作完毕,送给了艾玛。
这几天陈高没有理会王队的催促,并不主动联系歌莉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