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蜜知道傅时宴对复婚的事没有死心,便故意说话扎他的心:
“我跟他上床睡过,你说我对他是哪一种的关心?”
这话一出,气的傅时宴额角青筋都绷了起来。
他一双凤眸倏而猩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锦蜜,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不仅不会让你见他,我还会联合锦燕城的二伯合起伙来的整垮他……”
锦蜜冷笑:“傅时宴,五年过去了,你就只剩下这点本事了吗?整垮他?怎么,锦家没人了吗?锦老夫妇会纵容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下去吗?真是可笑!”
傅时宴:“锦宏组顶替了锦燕城的位置,成功升为锦部长,还不足以证明锦燕城现在的处境岌岌可危吗?锦老夫妇的确有些人脉和根基,但他们如今年事已高,早就没什么势力了。所以……”
锦蜜:“所以,你就要落井下石把为民请命的好官往死里踩?你眼底有是非黑白吗?锦宏组是个什么烂东西,你心里没数吗?你因为吃个干醋就要助纣为虐?你要是个男人,就凭真本事让我赏识你,而不是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锦蜜扔下这句话,端起茶杯就往傅时宴的面颊上泼了出去,“傅时宴,你清醒一下吧,我早就不是五年前那个任由你宰割的锦蜜了。”
锦蜜说完,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傅时宴在这之后掀翻了桌子,闹出极大的动静,但锦蜜的脚步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
她一连三日,都在儿童病房陪锦承欢。
三日后,宋丽提着水果篮来看锦承欢。
锦蜜对此,有些意外。
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没安好心。
但,当着锦承欢的面,锦蜜不想跟宋丽发生口角之争。
她道:“大伯母,这是特地来看欢欢的吗?”
宋丽目光精明的打量着穿着病号服的锦承欢,笑眯眯的对锦蜜说道:“是啊,蜜儿。我一听说你女儿病了,就赶紧替你爸过来看看呢。”
锦蜜挑眉,“你来看欢欢,是我爸的意思?”
宋丽对锦蜜撒谎,笑道:
“我已经把你和欢欢的事都跟你爸说了,你爸听说你还活着,十分激动。只是,他最近在做化疗,连病床都下不了,最近燕氏集团的所有产业都是我儿子在替他打理。所以,只有我有空来看欢欢呢。”
锦蜜:“我爸病的这么严重吗?”
宋丽叹了口气,道:
“谁说不是呢。医生说,发现的晚了,癌细胞已经开始扩散了。所以啊,他在半个月前就立下了遗嘱,说要把燕氏集团的继承权交给我儿子……”
顿了顿,“哦,也就是你大哥燕世祖来打理呢。”
锦蜜在她话音落下后,道:“所以,你是想告诉我,燕氏集团未来的继承权是你的那个养子的,是吗?”
宋丽道:“这是你爸定的,不是我定的!”
锦蜜:“那是之前。现在,我不是还活着?”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何况,我妈还没有死,所以,他之前定下的遗嘱恐怕就不算数了。”
闻言,宋丽心里就有几分不痛快,但面上却不显露半分。
她看着锦蜜,语重心长的说道:“蜜儿,真不是大伯母想跟你争夺家产,是你爸现在不行了,他现在连话都说不了……”
锦蜜打断她:“大伯母,你三番两次阻拦我见我爸,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还不是都由你们说了算?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