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他?”
银杏点点头,但立刻又抬头说:
“长老您能……能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么……伊大人……他都不告诉我太详细的……我只要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就可以了……”现在拿5年的约定,对身在外藩,又是带罪之身永世不得入京的银杏来说,基本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呵呵……哪有快要结婚的人想着其他男人的?放心吧,霿国的四皇子他好得很,相反倒是你现在的处境更加危险一些,等过了结婚这道坎儿,你可以给他写封信什么的,我可以派人帮你寄出去。”
“真的么!?”银杏简直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激动地双手都在颤抖。
“要不然伊勒德送你一套文房四宝做什么?”长老苦笑,这小子用心良苦,能不能得到银杏的感情,这就难说了……“你先回自己帐子吧,伊勒德他没事,记得找伊勒德手下的侍官跟着你,去吧。”长老见银杏兴奋地两眼放光,那样子还帮忙煎什么药啊,没把这帐子给弄烧起来就不错了。
打发了银杏,长老走到伊勒德身边,放了一壶酒在他身边,伊勒德突然猛地坐起来,抹了抹脸上的血,一把抓过那壶烈酒,狠狠喝下去一口,气得双眼通红。
“瞧瞧你那出息样……何必呢……再过几天人都是你的了,还怕他飞了不成……”长老见伊勒德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安慰了几句。
“哼!他满脑子就是那个四皇子,整天就盯着那本霿国通史看,都快把书给看出个洞来了,就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哪一点没那个赟轲强!?”
“先入为主你听没听过?这事儿不能急于一时,反正人现在在你这儿,慢慢来,这孩子真跟木头一样一根筋,最难对付的就是这种傻里傻气的类型了,你啊只能智取,不可硬夺呀……”
伊勒德瞪了长老一眼,又喝下去一口酒,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变那么窝囊了,天天围着一个比娘们儿还漂亮的男人转,这种时候自己不是应该在战场上和兄弟们杀他个畅快淋漓的么……“说吧,干嘛装死,你想吓死全族人是不是?你看看你侍官那脸色,差点就一刀跟着你一起去了。”
说到这儿,伊勒德才一改刚刚撒泼耍赖的孩子气模样,双眼里尽是算计和阴狠:
“有人想趁着我打猎的时候陷害我。”
长老吓了一跳,一口酒没喝下去,呛到气管,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等缓过来了,连忙问:
“怎么说!?”
“我队里有几个被收买了,不是被收买,就是家人被威胁了,趁我打猎的时候绊我马的脚,能叫人干出这种事来的,除了族里的人,不作他想。”
长老沉默,这倒是麻烦事儿,大婚在即,人在暗处,不好琢磨,但可以肯定的是,银杏绝对会是他?
“大婚不能再迟了,给我立刻办起来,银杏周围再多派些人保护,我手下的人看来是要好好清理一次了……”伊勒德说着,又露出只有在战场上才会有的野性眼神。
“啪!”长老给了伊勒德狠狠一下后脑勺,粗着嗓门说道:-“翅膀是越来越硬了敢来命令我了!?不看看这儿是谁的地盘,还有,在知道是谁想陷害你之前,你就给我装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演的像一点知道不!?”
伊勒德哼了声,又躺回床上装晕,长老这才命人把他抬回自己的帐子。
一回帐子,伊勒德就看见让自己快要气到吐血的景象,银杏已经开始给那个该死的赟轲写信了,写得满脸通红不说,一边写还一边嘿嘿嘿傻笑个不停。
他那个酸啊……差点就想跳起来把人抱在自己怀里狠狠调教一番……如果现在不是在装受伤,银杏的贞操……那绝对是保不到洞房那天了。
我说老子才是你正牌的“准”相公吧!?伊勒德在心里大吼。
银杏当然不知一边的伊勒德那怨恨的眼神,和心里想象着洞房那夜,如何让自己“娘子”终生难忘的邪恶用心。
婚宴(上)虽然族里人都看见伊勒德重伤被抬了回来,不过照着长老的话,大家还是继续筹办婚礼,送出去的喜帖也不能收回,有些离得较远的宾客收到帖子立刻就动身了。
伊勒德这几天装病装得是即窝心又痛苦,窝心的是自从自己“受伤”后,银杏就担起了负责照顾他的责任,手下的侍官和士兵们在“清理”之前不能再使唤了,还好银杏毕竟在月莲亭和皇宫里是学过这些伺候人的手艺的,虽然笨手笨脚晃晃悠悠,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让伊勒德笑的嘴巴都快裂到耳朵根了。
痛苦的是,银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伺候伊勒德吃完饭,都会找人搬一桶热水来,就在伊勒德的面前泡澡,这种时候伊勒德总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