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二姨太怎么办?”曲畔狡黠一笑,眼神却冷得不像话。
两个人用同样的耳语方式说话,带着体香的体温烘烤着彼此,交错间似乎会随时吻上。
“咳咳咳咳……”曲瀚之使劲儿咳。
楚汉良揶揄地瞥了眼曲瀚之,继续耳语。
“她是我姆妈的二姨太,不是我的。”
曲畔才不信,“没你同意她能进少帅府?”
楚汉良啧了声,“你说这话前,应该先去少帅府看看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咳咳咳……”
曲畔啧了声,“阿爸不舒服?”
看见你和兔崽子腻歪就不舒服,曲瀚之毫不违心地点点头。
曲畔扬声吩咐守在门外的佣人,“去让冬雪过来给老爷把把脉。”
最怕喝药的曲瀚之,“不必,就是嗓子有点干,喝点茶润润就好了。”
楚汉良,“既然阿爸没事,咱们继续说。”
不只说,还揽上了曲畔的香肩,主打一个气死人不偿命。
曲畔不用看都知道曲瀚之是什么脸色,拿开楚汉良搭在肩头的手。
“有话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楚汉良收回手摸摸鼻子,在曲瀚之胜利者的注视下拿出一个景泰蓝的小盒子打开。
曲畔见盒子里装的是两缕用红头绳绑着的头发,问道。
“这是谁的?”
楚汉良,“小雀,也就是李妈女儿李雀的。”
曲畔又朝盒子里细看了眼,“头发一样长,难道是李雀跟姐妹义结金兰?”
“不是……”楚汉良神色冷下来,念出三个字,“楚远山。”
“楚远山?”曲畔看过楚家所有人的调查资料,只是人太多,一时记不起来。
楚汉良,“是我姨妈,也就是大帅三姨太傅可人的长子。”
曲畔不解,“男人留这么长的头发?”
楚汉良冷笑,“楚远山小时候体弱多病,有个道士卜卦说必须当女孩儿养才能长大,所以他的头发就没剪过。”
曲瀚之嗤笑,“不会是你为了摘清你姆妈编造出来的吧?”
一个姨太太的儿子,就算是死了对于楚雄来说也不痛不痒,楚汉良和傅玲玉更是。
楚汉良无奈,拿出头发给父女俩讲解。
“男人头发丝偏硬,摸起来像猪鬃,女人的偏柔顺,也要比男人的细些。”
曲畔细看,确实如此。
楚汉良又道,“而且,我审过楚远山,当年是他勾结前星省省长金染对我动的手。”
曲畔思索间道,“所以说,六年前的谋划跟你姆妈无关,而是大帅三姨太母子?”
姨妈想要干掉外甥,让自己的儿子上位,曲畔扶额,有点乱。
“没听说楚家有丧礼……”曲瀚之手指轻叩桌面,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楚汉良,“因为证据不充分,所以我没杀楚远山母子,只是把他们给废了。”
就是字面意思的废了,从此不但瘫痪成了废人,就连生育能力也没有了。
“至于你回国后遭遇的那些事……”楚汉良道,“炸死巧儿的人已经死在流樱街爆炸案里,劫杀你的人和街头滥杀无辜的那帮流匪都是楚远山母子的人。”
楚汉良握住曲畔的手,“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怪我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