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不中留啊……”
米恒心里突然生起这样的感慨。
心情有点复杂,甚至,有些吃味。
他就米奕奕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的时候起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但随着米奕奕的年龄越来越大,现在却是越来越不愿意和他们夫妻两个出门,宁愿待在家里看电视、搞学习、玩手机。
这回来公盘,都还是他好不容易把米奕奕给拽出来的。
现在倒好,见着这个周顾,连道都走不动了。
所有的切石机都在运转。
不过其他赌石客的毛料都差不多切完了。
随着又几块毛料切出来,迅速被瓜分以后,人群散去不少。
别说是那些翡翠加工商了,就是其他那些赌石客,也对周顾这几块毛料没了什么兴趣。
四块了,一块没涨。
这年轻人能够选到什么好料子?
“大涨!大涨了!放鞭炮!放鞭炮!这块涨大发了!”
只没过多长时间,空地上,突然响起来切石师傅的喊声。
周围还等着看结果的人就剩下那么零零散散二十来个,都是闲的,要么就是对赌石格外有瘾的。
瞧着切石师傅突然蹦起来,就像是被鞭炮炸了屁股似的,他们都连往刚刚揭开盖的那台切石机看去。
刚刚放在这台切石机里面的,是块不过足球大小的料子。
成交价是六十几万。
还是种水料。
搏高冰到玻璃底的。
当然,也要赌棉、赌裂。
胡玉姝、米恒他们也连向着切石机里看去。
说起来,胡玉姝和叶采薇这会儿比周顾都要紧张得多。
因为她们从周顾这挑的料子都切涨了,周顾却是一块没涨。
要是这几块都垮了,她们实在不好意思。
“玻璃种!”
朱兴德惊呼了声。
嗖的蹿了上去。
看了几眼,回头冲周顾直咧嘴,“周总,玻璃种料子!这块赚大了!”
翡翠,在刚开始的时候以色为尊,色又以绿为尊。
但随着好的色料越来越少,这些年来,无色的高品质翡翠也逐渐受到市场的热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