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唱的是《ohfather》。
尤克里里的声音偏清脆,还带着一种跃动的俏皮感,和徐宁稚嫩的音色很是相配,但跟这略显忧愁的曲调和歌词却多少有些不搭,不过这并不影响徐宁唱得投入。
“ohfather
ineverwantedanythgfroyoubutti
isittoolatenow
caetheounta&039;stoouchfortoclib
thereweredaysifeltthesha
thatiuldnotrelate
therewerenightsifeltthefra
thatineverfeltiteright
therewerenightsithoughtthatiwoulddie
tellwhoareyouineedtoknow
withoutyoui&039;notwhole
……”
相其言是第一次听这歌,歌词说的是孩子对父亲可望却不可达的依恋,因为应景,所以听的过程中,相其言止不住的小心翼翼,另一面,她又觉得这唱得其实也是她和徐孟夏。
比起现在她的逃避和敷衍,从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她是有努力想要贴近母亲的吧?像母亲爱孩子是一种天性,孩子对母亲也有着天然的依恋,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徐孟夏的感情开始从依赖变为排斥,她们两人之间像有一条不可名状的禁忌河流,要想跨过达成拥抱,必须先要鼓足勇气打破眼下好不容易才达成的平和。
啊,相其言有些头疼,思绪不自觉的飘回到一二年大学毕业时,她跟徐孟夏为着她要出国,为着她跟康捷的事,不分昼夜不知疲倦的一次次的争吵对峙,吵到激烈时,两个人都是崩溃,甚至于到了要断绝母女关系的地步……
一旁,徐宁自顾着唱完了这首歌,看着眉头紧锁神游其外的相其言,又拨弄了下琴弦,突然恶作剧心起的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二姑说你和那个小于分手的事?”
“什么?”相其言被这么突然一问,只觉得要命,立马从回忆穿越回来了。
“嗯?”徐宁挑了挑眉毛。
“你……你听谁说我们分手了?”相其言慌忙的解释,“不管你听谁说的,这都不是事实。”
可徐宁的依据却是基于现实,她说:“没人跟我说,是你自己泄露的,你回来那么久,我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次数也挺多,可这期间,你跟那个小于没通过一次电话,你但凡抱着手机,也都是在处理工作,这还不够明显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