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有什么事!说不定他就是过来找霍团长的。”
“你可别胡说呀!人霍团长都已经结婚了,免得坏了王同志的名声。”
“我就是为她可惜,多好的一女同志,等了霍团长这么多年愣是没有一个结果。本来我们还以为霍团长是一块还没开窍的木头,结果这一开起窍来进步神速,怎么一恍功夫就结了婚!”
“可不是吗?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霍团长他媳妇长得那副模样,是个男人都想把她给娶回家!”
“要我说呀,男人就是眼皮子浅的东西。能好好过日子都不要,非要个小妖精!”
“你别乱说!我看霍团长他媳妇还不错。”
“哪里不错了?整个人穿的妖妖娆娆,整天花功夫在打扮上面,哪里是个能过日子的?”
虽然有的人还没有跟罗冉说过几回话,不过看她那模样,就觉得不是一个正经人。
毕竟谁家媳妇儿一天换一身不重样的衣服,而且每一件看着都很好看,就是不方便干活的。
这样也就算了,男人每天都要上班。
做媳妇儿的,哪怕是暂时留下住几天,男人的衣服该帮着洗吧?去食堂打个饭不难吧?
虽然她们没有见过,但听人说衣服都是霍团长洗的。
至于去食堂打饭,早中晚她们可都是看见霍团长打了饭带回来的。
这样的懒婆娘,谁家敢娶呀?
这不是娶回来了一个活祖宗吗?
总之,看不惯罗冉的人有很多。
只不过介于她是霍团长的媳妇不好得罪而已。
一样都是女人,偏偏罗冉过的日子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她们哪里能看得惯?
“要我说,王同志多好的人呀,霍团长要是娶了她,衣服哪里用得着自己去洗,王同志每天能把他伺候的好好的。”
“霍团长就不是一个会算计的,娶媳妇哪里不能考虑这些?也不知道他家里面是怎么想的,要是我儿子我非得打死他不可!”
“可不是吗?”
这样的论调得到了在场一众人的认可。
只不过作为当事人的霍灼却并没有后悔,反而日子过得极为热乎,这又是另外一个话题了。
——
在霍灼和罗冉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的某些流言愈演愈烈,甚嚣尘上。
霍灼每天正常上班,除了察觉到某些古怪的目光之外,也没有发生其他什么事情。
他只当这些人又脑抽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罗冉倒是敏锐的察觉到异样。
最终在她的几番探查之下,终于知道了某些流言。
罗冉面露古怪,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霍灼有某方面的问题呢?
流言与事实恰恰相反。
某人反而格外的厉害。
当然了,在这一点上罗冉是坚决不会在某个男人面前承认的。
“哎,罗同志!你发什么呆呀?”
罗冉回过神了,“这些话到底是谁传的?怎么这么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