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中介后宅,张活刚第三次去敲堂妹的房门,喊她吃饭。
“不吃。”张活柔第三次拒绝,紧锁着门,就是不出来。
张活刚无语地朝从心挥挥手,示意她进去问个究竟。
以前堂妹为了赶作业或者应付考试,也有不吃晚饭的时候。但这几天,她颗粒不进,明显不是为了学业。
她肉眼可见的丧,令张活刚不得不担忧,加上她坚决否认自己丧,此地无银三百两,张活刚就更放不了心。
从心打算穿墙而过,可魂魄一撞墙,就真的撞墙了,穿不过,额头还罕见的磕青了。
张活柔烧了符,在房间布下结界,不允许任何人包括鬼骚扰自己。
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也不觉得饿与乏力,张活刚与从心肯定会追问原因,她什么都不想说。
第二天回A大,前面的课她坐在课室中排,到上概率论课时,她挪到后排角落。
站在教坛上的男人绅士如初,语速缓慢,语气温和,是个敬业又专业的教授。
张活柔想过以后都不上他的概率论了,可翻了翻概率论课本后面的知识点,这个意气用事的念头很快被打消。
算了,何必为了他,赔夫人又折兵。大不了上课往后排坐,才不要见到他那张令人咬牙切齿的嘴脸。
前排座位有个女生用手机无声地拍下一段冽教授讲课的短视频,发到微信群里,回复又快又多,她双手捧机,手指不停地按键回话,低着头很忙。
“最后排的女同学。”课室前方正在讲知识点的冽教授,忽尔将视线投了过来。
张活柔以为他指自己,心里咯噔,后背冒虚汗。
冽教授看着这边,淡漠地说:“穿红衣服那位,专心听课。”
前排忙着玩微信的女生立马将手机扔进抽屉,挺直腰坐端正,突然拔高的脑袋挡住了张活柔的视野,她看不见教坛了。
这堂课很没意思,好不容易下课铃响,有不认识的学生过来传话,说营销专业的辅导员找她。
张活柔有点懵,一年一大见半年一小见的辅导员,跟她不熟,见来做甚?
辅导员是个刚毕业的小姐姐,今年大二才接手张活柔这一届的营销专业,原来的辅导员休产假去了。
辅导员询问张活柔的学习情况,语气态度平常又亲和,张活柔搞不明白她的意图,索性有问就答,不问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