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玉如裳摇摇头:“前段日了,若兰一直让几个宫女监视妾身,但一直见妾身没有做出半点不轨之事,这几日渐渐放松了对妾身的监视。”
“你太小看花容了。总之,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约本王在此见面。”齐征对她的行为并不满意。
“殿下,妾身想您了。”玉如裳脸含羞色的直视着他,解释道。
“事情办的怎么样?”齐征表情不变半分,伸手捉住那只在胸膛上游走的玉手。
动作被制止,玉如裳虽心中不满,却断不敢表露:“长公主的寝殿一直由若兰若兮两人负责,他人根本没机会单独进入。妾身试过几次,也没成功。所以堑时还未查到密室在哪里。”
丫的,这女人真的是不进棺材不掉泪!夏雪妃心中冷笑,将手上的匕首更加贴近身边的黑衣人,直到对方领悟到她的意思,将紧捂在她嘴上的手轻轻移开。
“殿下,太后手中真有先皇遗旨?”
床上这句问话,使床下正寻思着如何先行离开的夏雪妃,脑子一个警醒,一下子聚精会神的等待着关键的下一句。哪里还管得住身边的黑衣人,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于她的举动!
“你问的太多了。”齐征面露厉色,引得玉如裳轻言讨好。
床下的夏雪妃心冷了半节,如此关键的话题,怎能就这样被一句话带过?
崩的一声响,床上的两人速度的换位,夏雪妃这次很有准备的将脸微转,免去了面前掉下的灰尘。
当她眨眨眼,难过的忍受住眼角的灰尘,真正适应后睁开眼时,才猛地发现自己竟与黑衣人脸对脸,并且距离近连彼此的都收敛过的呼吸,也能清楚接触到!
夏雪妃闭住呼吸,身怕被发现的,小心将头微微向后移动半分,拉出一点距离。
不时,床上传来细微的脱衣服的声音,夏雪妃黛眉一拧,在事情没真正发生之前,她得想个办法离开。
几件衣服被扔到了地上,前奏暧昧的声音响起,夏雪妃不得不以眼神示意、警告身边的黑衣人,一点点收回匕首。
夏雪妃不断控制着呼吸,在三十厘米的床下一点一点移动身体,耳底还得从床上男女的声音中,辩听出最佳的潜出时机。又得分一部份心神警惕身边的人,会不会故意将她暴露做替死鬼。
这样的情况下,整个心神不是一般的累!
正当她欣喜终于小心翼翼移至床边出口时,猛的一双藕臂掉下来,眼看就要碰到她的头。
在这千钧一发之即,一道力量将她看似粗鲁,实则轻柔的往后一拉。既没发现半点声响,也没让对方发现。
看着那两只反撑在鞋榻上的藕臂,和那如瀑布般洒下,随后便摇晃不止的长发,夏雪妃内心一股厌恶。
随即结实的大床微微摇晃轻震起来,宁人脸红心跳的床第声也在整个室内回荡着……
“殿下……”玉如裳双手反撑,随时随地会被摔下床的身子,仰着纤颈任压在身上的人,一张脸埋进自己的胸口之间为所欲为。
这样一个在床上张狂的男人,这样的张狂的欢爱姿势,每每都宁她有些害怕,更加宁她为之疯狂。
夏雪妃一直紧拧着黛眉,握着匕首的手紧了又紧,一逼忍无不忍便会随时在下一刻,就将匕首刺穿床板,解决那对狗男女的样子。
黑衣人仿佛是她肚里的蛔虫,伸手紧扣她的手婉,暗中使劲,迫使她的手吃痛的不得不放开手中的匕首,然后把握精准的接住匕首,避免发现声响。
夏雪妃心中火冒三丈,欲转身抢回自己的匕首,下一刻右手却被对方反扣在背上,刺痛让她无法转身。
心中一惊,那人不会干脆将她捏死在这里吧?
夏雪妃一瞬间秉住心神,观察着身后人的一举一动,随时随地准备着鱼死网破的打算。
只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床摇晃震荡得更加厉害,身边的黑衣人倒是不曾有半点对她不利的动作。
渐渐痛到快要麻弊的手臂,让夏雪妃无比难受的微微动了动,妄想收回。但对方只是放松一些,却没有打算完全放开她。
手臂不再那么难受,这才夏雪妃心中舒服一点,但屡试也收不回的手臂,顿时让她火大,更火大的是断不敢搞出什么动静,让床上‘对垒’中的两人发现。
她心有不甘的再一次试着收回手臂,但在下一瞬,她就恨不得自己的手臂一辈子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