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为了稳定跟统治这块地盘,他们早就屠杀干净任何一个,在他们看来不值得信任的清国百姓。将侵占来的房屋、土地都分给迁来的移民。
刘兴华希望的就是,让情报站的情报人员,通过传单的方式告诉百姓,不要放弃希望。早晚有一天,他们会重回祖国的怀抱。到那时,他们就能翻身做主人。
也不要试图相信沙俄人的虚情假意,从他们入侵东北那天起,东北的百姓就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抗沙俄人的侵入。可这种对抗,方式可以有很多,却不主张无谓牺牲。
传达完指示,刘兴华亲自书写了一篇,同样威胁口气十足的信件。打算在今晚炮击沙俄驻军军营时,留给那些沙俄追兵,替自己转交给那位应该会长松一口气的阿历克拉。
做着离开前的准备,特战队员也清楚。离开哈城,不意味着战斗结束。相反,返回根据地的路只怕不会太平。所以,他们必须打起精神,应付随后有可能发生的战斗。
在居住了十多天的安全点,吃完最后一顿晚餐。已经不用刘兴华下令,特战队员都会自行清理居住过的痕迹。这也说明,他们已经学会并牢记刘兴华的教导了。
休息到凌晨时分,看着外面星光灿烂,起来的刘兴华看着准备好离开的特战队员。让不参与行动的队员,先到汇合地等候,由他带着林啸跟四位队员进城。
只是一次送信跟炮击,刘兴华自然觉得没必要那么多人进去。更何况,这段时间沙俄人在城里的巡逻,确实比以前严密了许多,人多更容易被对方发现。
直接通过被破坏,暂时停止运行的火车站,刘兴华跟林啸等人。隔一段时间,就趴在雪地里看着巡逻队,从他们身前不远处走开。
拥有白色披风做掩饰,只要往雪地上一趴。除非是走到他们身边,不然根本发现不了。这白茫茫的雪地上,竟然有人趴着。这种伪装技巧,特战队员已经非常清楚了。
抵达距离沙俄军营,还有差不多两三公里的地方,刘兴华便命令林啸等人停下。在一个显眼的地方,将这份亲手写的书信,放在即将做为炮兵阵地的旁边。
一切准备就绪,四门迫击*炮已经准备到位,每门炮放了三颗炮弹的刘兴华,笑着道:“以最快的速度,发射完这三枚炮弹,我们就准备离开了。”
‘是,队长!’
四位随行的特战队员,对于充当炮手的事情很开心。毕竟,这是炮击沙俄驻军军营,想想也觉得很自豪啊!这种事情,换以前他们想都不敢想。
随着林啸挥手命令开炮,四名特战队员几乎在同一时间,将炮弹放进炮管之内。四枚迫击炮弹,发出咚咚的声响之后,冒着浓烟般朝不远处的沙俄军营飞去。
没等炮弹落下,四位特战队员第二发炮弹,又很麻利的塞进了炮管之内。而此刻,沙俄军营却响起,四声巨大的爆炸声,想来炮弹已经准备坠入沙俄军营了。
正在指挥部休息的阿历克拉,听到军营再次响起爆炸声,很麻利的翻身下床。看着爆炸引起的火光,就困惑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几声爆炸响起。
没等他询问,负责他安全警戒的警卫,直接冲进房间道:“将军,敌人炮击!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必须送你去庇护所。”
炮击!在哈城他们的军营附近,竟然有人对他们实施炮击?
一脸不可思议的阿历克拉道:“怎么回事?我们的巡逻队都做什么去了?敌人把火炮,都拉到我们军营附近,怎么就没有一支巡逻队汇报情况呢?”
在他询问这些警卫的时候,第三轮炮击再次落下。其中一发炮弹,很不巧落到刚刚清理出来的备用弹药库。结果很自然,这弹药库直接被引爆,再次发出巨大的爆炸声。
就在警卫开始护送阿历克拉,进入地下室躲避时。军营附近的巡逻队,也加速往刘兴华所在的地方跑去。他们都觉得,这帮暴徒真的太嚣张了。
把火炮,拉到距离他们军营如此之近的地方,他们真以为沙俄军队吃干饭的吗?这种耻辱感,令沙俄巡逻队,几乎不用命令,全部往炮声响起的地方跑去。
尽管这次炮击很短暂,可三枚炮弹发射完毕,刘兴华立刻道:“布设诡雷,准备撤退!”
说着话,打开仓储器,四门火炮再次消失在空地之是。若不是现场浓郁的硝烟味,或许谁都不人猜到,这里就是先前的临时炮兵阵地。
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的特战队员,也觉得跟这位队长打仗,真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如果没有刘兴华,这样的炮击行动,他们根本不敢实施。
除非他们舍得,将这四门火炮丢在这里。不然,带着火炮上路,他们根本摆脱不了沙俄巡逻队的围剿。这也说明,下次他们作战时,只怕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摆脱对刘兴华的依赖。
诡雷布置完毕,穿戴好滑雪装备的特战队员,将配备的冲锋枪挎在胸前,开始跟在刘兴华的身后,以最快的速度前进,就在六人与第一支赶来的沙俄巡逻队正面接触时。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刘兴华,单手持枪扣动了手中的扳机,哒哒哒的枪声。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沙俄巡逻队员,直接打翻在地。等到他们准备反击时,却发现对方已经离开他们百米之远。
这支巡逻队的沙俄兵,也有幸第一次看到漠北锄奸队。只是根本看不清,刘兴华他们长什么样。能看到的,就是一群在雪地快速滑行飘移般的白色人影。
听到枪声响起,其它巡逻队自然又往附近包围而来。可令赶来支援的巡逻队,非常不解的是,伴随一阵又一阵的短促枪声响起,他们离对方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凭空消失的对手
伴随着午时的太阳高挂,来到法场外面的百姓,也非常清楚到了行刑的时间。可坐在太师椅上的沙俄副官,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盯着法场中那些看热闹的人群。
那怕他先前,有意下令行刑的士兵,拿这些被蒙头跟堵嘴的无辜百姓,好好的出口气。试图逼出,有可能潜在围观行刑百姓中的漠北锄奸队员。
很可惜,除了听到不少百姓叹息声,还有摇头晃脑不忍直视的表情。根本就没有,想象当中劫法场的人出现。难道说,那支漠北锄奸队的人,真的离开哈城了吗?
就在副官觉得,再等下去只怕于事无补。准备学着清朝那些官老爷,拍响手中的惊堂木,下达行刑的命令时。一个沙俄人,却满头大汗的冲进法场道:“慢!不能行刑!”
这话听的副官,还有维持法场警戒的官兵,也是心里一愣。可同样发愣的,还有围观的哈城百姓。他们想不明白,为何冲上法场的是个老毛子呢?鬼打鬼不成。
对待本国百姓,跟对待清朝百姓,沙俄军人自然是两种态度。而被士兵拦住的沙俄人,很着急的道:“放开我,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告诉阿历克拉将军。”
已经走下法场的副官,听到这话很好奇般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找阿历克拉将军?还有,你找将军有事情,为何不去驻军军营,却来法场呢?”
面对副官的询问,这位被派来送信的沙俄工人。显得很着急的道:“中校先生,不是我想来。而是我不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