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老贼嘿嘿笑,说:“你心里明白,不用老夫多加解说了。”
“你以为赣州的码头英雄是死人不成?”
“只要你答应,那些合材何足道哉?你可以放心,咱们自会对付他们。”
‘可惜艾某不想做贼。”
“你拒绝入伙?”
“这件事先放下,且先谈谈仙都观下院的事。”
“那些女妖将你庇护在内,死有余辜……”
艾文慈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进生,再也按掐不下,一声怒啸,挺剑飞扑而至。
“喂!”瘦老贼发出怒吼,坞首杖一振,向他攻来的狠招“寒梅吐蕊”
以攻还攻,罡风骤发,劲气生寒,人影乍合。
七名悍贼也大吼一声。四面合围,长兵刃同时攻出,宛如刀山枪海,刀砍上,枪挑中,朗取腰,钩镰抢攻下盘,唯一的一把剑配合鸠首杖进击,连人带剑向里抢。
这瞬间,艾文慈突然收招,大旋身招出“虎拒柴门”,但用的是斜锋“挣”一声斜架住一把从有后方砍来的长刀,鬼魅似的贴刀柄滑入,剑削断了持刀悍贼的右手四个指头,丢掉剑双手扣住了刀柄,一脚踢中悍贼的下阴,撞入对方怀中。
悍贼仰面便倒。他带了长刀前跃丈余。突出了重围,奇快绝伦。
长刀在手,如虎添冀,他一声怒啸,刀光倏发,可怕的刀光耀目生辉,八尺长对可控制两丈方圆,两丈内罡风似殷雷,刀光漫天遍地,像怒海波涛涌人贼从,人似猛虎,刀似狂龙,他掏出了真才实学,人与刀浑如一体,所经处波开浪裂,刀逢人死,在数者难逃。
“铮铮!”两拉抢左右一分,“啊”一声刀光再闪,火突突抢人,两名使枪贼会变。变成四段。
猛虎回头刀一挑一振,震飞了钩镰枪,加上一刀,使钩镰枪的贼人,脑壳飞起三尺。
刀光左旋,“铮”一声一刀砍在使戟贼的嘴上,戟头下沉,刀光再闪,鲜血飞溅,使戟贼的右臂齐根分家。
说快真快,三冲错两盘旋,八名贼人少了四名。
刀光如电。带者艾文慈的震天长啸,划出一道可怕的光孤,削向瘦老贼的胸肩。瘦老贼的鸠首枚短了一倍,无法近身出招,一寸长一寸强,招架不住,一声沉喝,向下一伏从刀下抢进了一步,杖向上双手相托架刀,仍图近身出招。快!刀光反挥,向下疾沉,猛攻下盘。
瘦老贼大骇.长刀怎能变招得这么快?性命要紧,这一刀是架不住的,刀太沉刀太猛,鸠首杖如用“力划鸿沟”硬架,恐怕会被砍断。不架便得躲,瘦老贼伦卒间全力向上纵。
艾文慈一声长笑,“啊”一声发力划空,硬把瘦老贼的双腿砍断,刀光带着血花,猛扑使剑的悍贼。
使长锤的悍贼抓住机会,跟上猛砸艾文慈的后腑。
艾文慈旋身飞刀,“当”一声大展,长锤猛烈地向外荡,刀光再闪,人头落地。
使剑的悍贼魂飞魄散,撒腿便跑。
四周的贼人心胆俱裂,只片刻间,八个人只剩下一个逃得性命。首领已毙,其他的贼人怎敢上前送死?吃过大亏的柏老二第一个开沼。
使剑的悍贼逃出三丈外,突觉身侧微风飒然,有淡淡的人影一掠而过,接着眼前白影乍现,艾文慈横刀而立,拦住去路,相距仅丈余。刀锋染血,在阳光下特别刺目,显得十分可怕。
“留下命来。”艾文慈冷叱。
悍贼惊然一震,急急止步,几乎撞上了刀锋,起忙用剑护身,扔头逃命。
只逃出五步,冷叱震耳:“跪下!”
悍贼怎敢不跪呢?右肩压上了血迹斑斑的刀身。重如山岳,锋口向内,奇冷彻骨的锋口挤压着头皮,只消一拖一带,头即使不断,颈与经脉必被割开。双膝一软,身不由己跪下了。
“丢剑!”
悍贼将剑丢出丈外,战栗着叫:“饶……饶命!”
四周已不见贼影,全逃掉了。
“谁主使你们……”
“是……是山主……”
“我问你惨杀玉仙姑是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