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任命的事会有变化,他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想宰了我。”
“你知道了?”邬雅沁问。
孟谨行感觉她这话问得蹊跷,“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
邬雅沁在电话那头犹豫,使得已经搁下这事的孟谨行一下紧张起来,“这么犹豫!”
“是啊,我真不知道傅声扬怎么会想到用她的!”邬雅沁叹气,“反正听说这两天结果就出来了,到时你就知道了。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孟谨行的脚步慢了下来。
邬雅沁虽然在叹气,但孟谨行感觉,她不是为他接下去与新县长的配合担心,反而觉得她的这种叹气里透着一些说不出的幽怨。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不顺心的事了?”他放下自己的事,关切地问。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你的情绪明显很低落!”孟谨行踩着路旁早樱零星跌落的花瓣加快了步伐,听风居离县招并不近,听不到邬雅沁回答自己,他不由得变走为跑,想快点到她面前,亲眼看看她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不说话?”他喘着气问。
“你能感觉到我情绪低落?”邬雅沁轻声问。
“当然!”
“谨行,如果我把总部的工作交还给刘叔,来兰芝专心主持分公司的工作,你看行吗?”邬雅沁犹豫着问。
孟谨行猛然止步,心脏狂跳不已。
“为什么突然有这想法?”
“你先告诉我行吗?”
孟谨行回头望向已经看不到的县招,忽然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半夜三更去听风居见邬雅沁!
邬雅沁也一定是疯了,竟然要抛下创天一大堆的事务来兰芝工作!
“雅沁,夜深了,好好洗个热水澡,早点睡吧。一觉醒来,什么都会过去!”他开始往回走,步履沉重。
“你不来?”
“不来。我已经躺下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孟谨行挂了电话,在路边抽了一支烟,才慢慢走回县招。
……
邬雅沁失望地把手机扔在桌上,站起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移门,对站在门外的马民说:“帮我找些酒来。”
马民咬咬唇说:“邬总,江南已经给你安排好房间,我送你过去休息吧!”
“我让你找酒来!”邬雅沁头一次扯高了嗓子,愤怒地瞪着马民。
江南闻声跑过来,朝马民使了个眼色,把邬雅沁推进茶室,“孟县不过来?”
邬雅沁推开江南,转身往外走,“房间在哪里?我要去睡觉。明天,你替我给钟敏秀送个花篮!”
……
朱意还就是吃孟谨行这一套,竟然第二天就拉着曹萍、柴建一起来了兰芝,借着给医疗基金办手续的由头,请他们俩当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