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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第2页)

鲁肃子沉吟不语,刘锦云哇哇大叫,连声催促他教人放箭。

李长风上前两步,说道:“既然人已被我方救下,何必非要死斗?大家各走各路吧!萧兄以为如何?”

萧云笑道:“我没意见。”

忽见刘锦云软软的摊到在马背上,嘴里有气无力的叫骂道:“鲁……肃子,你……竟敢对我用……用软骨散……”,鲁肃子不理会他,对他手下几人说道:“看好你们的少主人了”,转头又对萧、李二人说道:“就按两位的意思,青山绿水,咱们后会有期!”

随即派出几人将躺在地上的同伴放上马背,他那六名徒弟持弩严待,以防生变。

萧云等人暂时不敢分心救人,由得对方将同伴一一放上马背。

鲁肃子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唐艳手中的“从此别”,带人先行去了,他那六名徒弟待他走远,这才缓缓拍马走出,去到三丈以外,一声唿哨,打马疾走。

萧云转头正要说话,却见李长风长吁一口气,砰然倒在地上,昏晕过去。他心知李长风伤累夹击,已至极限,全凭一口气支撑到现在,应无大碍。唐艳闻声奔了过来,不停在李长风胸口轻柔。

温承挥刀将丝丽摩与喀吧二人的绳索割断,二人随即跌落马下,却是也被下了“软骨散”。

唐艳忽然抬头说道:“赶紧给王校尉等人施救,相思小箭上的麻药不能持久,须防敌人回头来袭。”

众人一齐动手,将饮水分别送到瘫软在地的陇右士兵手中,足足费了大半个时辰的时间,才传递完毕。

萧云怕王难得见到成兰陵会有纠缠,当下找个托口,说要在前面去查探动静,又与温承暗中约好肃州城中的碰头地点,要他带着余毒未清的丝、喀二人随王难得的大队人马前往肃州城,便急着回去找到成兰陵,也不细说,并骑当先去了。五郎自去与众人会合。

此地已是戈壁边缘,打马一日便见着了稀疏铁草,逐渐进入绿洲深处,肃州城便在眼前。二人进入城中,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多日未曾行功疗伤,成兰陵却无丝毫反复之象。萧云喜奇交集,按在心中不提,当夜照旧为她度气疗伤。这一次大异从前,只觉真气源源不绝被她吸入体内,不由大吃一惊。但那真气在她体内平缓走动,毫无一丝阻滞,却又令他分外心喜。当下勉力支撑,不知不觉进入物我两忘之境。

次日蓦感体内火燥,竟似急病再次来袭,不过好在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到了晚间,似乎已无大碍。却惊觉自小修炼的先天真气完全消失无踪,这一来剑法自是大打折扣,他不愿对成兰陵明说,闷在心中暗自思索。

到了第三日上,算算温承等人也应到了,当下赶去碰头地点等候,不久温承来到,二人说起此来经过,温承道:“李长风的伤势已无大碍,不过王难得让我给你带个话,说他绝无冒犯成姑娘之意,让你勿须躲避,哥舒翰已经到了肃州城中,想要与你见上一面”,说着掏出一封锦丝文书。

萧云接过观看,只见文书上竟是高仙芝的帅印,只有两行文字:“接此令听凭哥舒将军调遣,不得有误。”他心下生奇,情知与哥舒翰见面乃是军令,不是自己想避就避,当下只得随着温承去往城外驿站。

第十六章欲因晨风发(二)

王难得正在驿站门口按刀张望,瞧见二人同来,上前谢过温承,对萧云道:“日前我让萧兄弟误会了,真是抱歉之极!”

萧云听他口气微带恼意,只管一笑,道:“是在下妄揣了校尉郎的心思!”

王难得也不多说,拱手先请温承回去住处,然后领着萧云来到驿站敞厅,只见当中放着两排跪凳矮几,上首坐着一名银丝老者正举杯仰头将酒倒入嘴里,左下首坐着一名与他年纪相仿的青衫老者浅饮作陪,右下首坐着身子带伤的李长风,虽然连日来治疗休养,面上却还显得血色不足,与他白丝长袍一衬,越发显出一付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模样。

三人直起身来相迎,萧云情知当中那名银丝老者便是哥舒翰,连忙上前一一见礼,那青衫老者自称姓高,气度从容,不似一般人物。他不好多问,转身挨着李长风坐下,心中忽觉好笑,想到:“李兄面如冠玉,白衣翩翩,我却时常穿着黑衣灰袍,与他坐在一处,倒像是一白一黑的两颗围棋子!”

哥舒翰令人给他上了酒,连饮了几杯,这才说道:“两位都是年少英武之人,但依老夫来看,你们的性情多半迥异,怎能结成了生死之交?”

萧云微微一怔,这个问题从未仔细想过,耳听李长风先答道:“交友凭心,不凭性子!”当下也道:“李兄所言极是,只要意气相投,哪怕萍水相逢,也能为对方舍弃性命,这本是古人之风!”

二人话说完,心中不约而同升起豪情暖意,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哥舒翰哈哈大笑,击掌道:“好,好!有了这样的朋友,人生三件大事,便算得不枉了一桩,哈哈哈哈!幸好老夫也有这样一名不计生死相交的朋友,否则就被你们年轻人比下去了!”

李长风笑道:“哥舒将军的大名威震天下,能令你生死相交的朋友,定当不同凡响。”

哥舒翰道:“老夫这点名声,与我这位朋友比起来,只算是小菜一碟!”

萧云暗在心头琢磨:“哥舒将军与我和李兄素昧平生,怎的一来便论上了朋友情义?莫非他口中的朋友是指安西大帅么?”回想刚才看过的高仙芝军令,猜测哥舒翰这一番话多半别有用意。

那青衫老者插言吟道:“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①将军过于自谦了,陇右道上不论是你,还是王将军坐镇,都能教吐蕃人退避三舍,不敢再来荼毒我大唐百姓!”

哥舒翰微微一笑,自饮一杯,道:“高兄谬奖了,王将军身兼河西、陇右、朔方、河东四镇节度使、手握天下兵马二十六万余,何等英雄人物,老夫哪能相比?他九岁时父亲便为国战死,自己长大后更是忠君报国,对属下将士体恤有加,为保一方百姓不做无谓牺牲,宁愿顶撞皇上御令,自他以来,吐蕃人数年止于九曲以外,不能踏足我大唐咫尺寸土……哎,只可惜后来发觉安禄山有谋逆之心,屡次上书提醒皇上,却不料反被那匹夫设计陷害,更想不到的是,李相公②向来心思仔细,在这事上却犯了糊涂,竟也帮着那匹夫推波助澜,终于令皇上信了这些谗言,将王将军革职查办!”话到此处面色黯然,顿住不说,只顾饮酒。

萧云心下一惊,暗道:“原来他说的好朋友并非指的大帅,多半便是说的王忠嗣将军吧?不过大庭广众下咬定安将军要造反,真是胆大!”王忠嗣名声远播,他在安西军中早有耳闻,年前玄宗皇帝突然革除王忠嗣一切军职,下旨要定其违上抗命之罪,幸得哥舒翰拼死在玄宗皇帝身后亦步亦趋磕头求情,这才保下性命。当时听到这些传言时,军中兄弟有的为一代名将如此遭遇扼腕惜叹,有的大赞皇上英明,还有的只对哥舒翰不计性命为救朋友的行为击节赞叹,不过却鲜有谁人去琢磨其中的曲直。

此时听见哥舒翰这一番话,不仅直指安禄山确有造反之心,更将当朝呼风唤雨的权相李林甫一并加以责怪,当真是惊人之语,却又极为佩服此人的胆色。

李长风眉头轻挑,也不说话,只管举杯细酌。

哥舒翰沉默一阵,才又说道:“王将军虽然年岁还比老夫为轻,但他的帅才放眼当今天下,只怕难有人及。老夫原本素与安禄山有嫌隙,如今坐上这陇右节度使的位置,再加上是王将军的旧部好友,已成为那匹夫必欲拔之的眼中钉了。”

萧云听得犯了迷糊,寻思:“哥舒将军当着李兄的面说这样的话,不知是什么用意?”瞟眼察看李长风的神色,见他眉头越皱越紧,抿着嘴唇假作饮酒。

那青衫老者接口道:“安禄山虽极得皇上宠信,但将军你同样受到皇上器重,单凭他一人,想要构陷将军,哪有那般容易?”

哥舒翰哈哈笑道:“单凭一个安禄山,老夫自不会拿他当回事,但是假若朝中权要不分黑白,与他联成一气,在皇上面前多说几句闲言,最终老夫只怕也难逃与王将军同样遭遇啊!……李郎风度翩翩,定是出自高门,见识非浅,可有良言指点一二?”

李长风面色一变,起身拱手道:“长风虽出身氏族,但自小不喜议论朝事,只求携剑遍游天下,此生足矣!哥舒将军既然谈论的是朝廷中事,倒令长风坐不住了,先行告辞。”说完又对那青衫老者与萧云拱手一礼,捉袖而去。

萧云见他说走就走,急叫道:“李兄……”却见哥舒翰笑着摇手阻止,待李长风出了厅门,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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